,便已然是神境大修之間的佼佼者,如風道人,如離道人,等等等等,聲名卓絕。
修行者之間的高低,也便是由此分開——那些資質底下之輩,成就元神,都是勉強無比,想要飛渡這九重天,更是沒有絲毫的希望,而能夠飛渡九重天的,其無論是本身的天資,以及修行的功法,都可以稱得上是一句上上。
至于說更往前一步,得悟還虛之妙的,更是少之又少,便是九大宗派當中,這樣的存在,也不會太多,每一個人,在宗派前輩的眼中,都是無比珍貴的珍寶,這樣的存在,更多的,都是在宗派的密地當中修行,以期合道之機,等閑不會出山,各大宗派內部,師徒一系與道院一系的爭端,更不會輕易的牽扯到這些人的身上來。
“云師弟一朝有感,竟得悟還虛之妙,登堂入室,叩開仙凡之別,實在是叫我好生羨慕。”黃河之畔,看著云道人身上的變化,一旁的離道人,臉上也是充滿了艷羨的神色。
“還虛如何?”
“孑然于這偌大的天地,休說還虛,便縱然是成就了合道,又能如何?”云道人的雙手,從斗篷當中伸出來,然后蹲下身,在那河水當中,隨意的撥動著,言語之間,竟是對自己修行上的精益,全然不屑一顧一般。
……
“還沒有找到嗎?”又是幾日過去,天師府的一眾元神修士們,再度聚攏到了一起,而此時,為首的聞道人臉上,充滿了焦躁無比的神色,完全沒有曾經的,智珠在握的模樣。
自他統合了天師府在這黃河之畔的力量以來,這黃河之畔,天師府所有的力量,都是落到了搜尋那水靈清的蹤跡這一事上,整個黃河之畔,天師府的力量,都是專注于此,沒有絲毫的分散,但幾日過去,這黃河沿岸,幾乎是被這些天師府的弟子們,翻了個底朝天,那水靈清的蹤跡,卻依舊是杳杳無蹤。
這些時日以來,天師府沒日沒夜的搜索,都是全然無功。
這又如何不叫聞道人心中,焦躁無比?
對于任何一個勢力而言,一次集體的行動,最大的忌諱,便是勞而無功,這會極大的影響這勢力當中弟子的心氣,同時也極大的有損于為首那人的威信。
是以,雖然明知行大事,應該戒急用忍,但數日無功,聞道人也依舊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內心。
“那妖孽,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一般。”
“這些時日,竟是完全不曾露出絲毫的蹤跡來!”
“這妖孽,才成就元神,便是這般能忍,是在不是一樁好事。”聞道人旁邊,另一個神境大修,言語之間,也是有些頹喪。
“離師弟和云師弟,這幾日都做了些什么?”半晌之后,聞道人又是問到。
“離師兄和云師弟,比起我們可還要更辛苦三分,從那黃河大營為界限,他們兩人聯手,順著黃河周遭水脈的流向,卻是將那些底下暗河,都一條一條的摸了一遍,可惜他們到現在,都還不曾找到,風師兄到底是隕落于哪一條暗河當中。”
“更不要提,那妖孽的蹤跡了。”最下手處的那元神修士應了一句,然后很快,一個天師府的弟子,便捧了一枚玉玨入內,那玉玨當中記載的,便是離道人和云道人,什么時候,去了哪一條地下暗河,又在那地下暗河當中,呆了多久之類的訊息。
“地下暗河么?”聞道人沉吟了一句,然后目光當中,也是露出了一抹冷厲的神色來。
“四位師弟再勞煩一下,將這黃河之畔的地下暗流,再梳理一遍。”
“我要每一條暗河當中,都留得有我們的手段!”
“我就不信了,那妖孽隱匿行跡的手段,當真會如此的高妙,能夠將我們一眾師兄弟,玩弄于股掌之間。”
“聞師兄,你說,那妖孽,有沒有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