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見機不妙,從這黃河之畔,悄悄的溜了?”
“須知,哪怕是那妖孽,再如何的耳目閉塞,這么些時日,想來也足夠她知曉,如今我天師府是何如的雄絕了。”
“知道了這一點,那妖孽,又怎么還會傻乎乎的守在這黃河之畔,等著我們天師府,找上門去?”
“可能不大。”這猜測,才講出來,便是有另一人出聲將之打斷。
“那妖孽得的,極有可能是那位黃河故水神君的傳承,這樣的傳承,絕對能夠以通天徹地的稱之,有我天師府鎮守于此,她一旦離開,想要再回來,談何容易?”
“師弟,若是換了你,你可愿意離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唉,這樣的一處傳承,若是換了我,說不得,我真的是愿意以性命,來賭上這一把。”
“否則的話,若是叫這機緣白白溜走,我必然會悔恨終生!”聽著那反問,提出這猜測的天師府道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是帶著幾分惆悵道。
“那么推己及人,同為九大宗派,我們忍受不住這誘惑,難道那妖孽,還能受得了這誘惑?”
“是以,以我之見,那妖孽,必然還潛伏于這黃河之畔的某處,等著風波平息,好繼續接受那位黃河故水神君的傳承!”反問的那人,繼續道。
“有著那位黃河故水神君的傳承在,這妖孽變強的速度,或許會遠遠超過你我的想象。”
“所以,于我們而言,想要抓住她,這黃河之畔,或許已經是最好,最后的機會了!”
“但同樣的,于那妖孽而言,想要繼續獲取那黃河故水神君的傳承,這同樣的,也她最后的,僅存的機會!”
“既然如此的話,那幾位師弟,就再受些累。”
“那聞師兄,離師弟他們探查過的地方,我們要不要也重新的摸一下?”
“當然要!”聞道人說著,目光當中,有說不出的陰翳。
……
“藍道友,為兄再托你一件事可好?”眾人散開之后,才是有一個神經修士,悄然出現在聞道人的背后。
“聞師兄有什么話,吩咐便是。”聞道人背后的那神境大修,笑了一聲——這神境大修,卻不是天師府的弟子,而是那藍邱仙。
“我離師弟和云師弟,數日未歸,也沒什么音訊。”
“為免發生意外,我想請藍道友暗中,幫我照拂一下這兩位師弟。”
“若是兩位師弟真的和那妖孽打了照面,還須得勞煩藍道友,出手相助一番,以保全我那兩位師弟的性命,也叫他們,不至于走上風師弟的覆轍。”
“這不妥把。”聽著聞道人的吩咐,這人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才是小心翼翼的出聲。
聞道人的這話,明著是暗中看顧,但實際論起來,還不就等同于是暗中監視?
“有什么不妥的。”
“兩位師弟雖然同為元神,但云師弟,心性不穩,離師弟,在云師弟面前,又難以自控。”
“若他們真的是發現了什么,云師弟心緒激蕩之下,未必能夠考慮周全。”
“恐急切之下,她會帶著離師弟一起,深入險境。”
“有藍道友暗中照拂的話,我也會放心些。”聞道人搖著頭。
“這,也好,道兄執意如此的話,我便替道兄你走上一遭!”再三斟酌之后,藍邱仙才是苦著臉色,硬著頭皮應下了聞道人的這要求。
“離師弟,云師弟,只希望你們,莫要如風師弟一般!”看著藍邱仙的身形緩緩消散,聞道人的內心,也是有沉甸甸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到剛剛才突然想到,他們之所以到現在都還不曾發現那水靈清的蹤跡,未必就是因為那水靈清,到現在都還躲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