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攀索要祭煉的的七星彌天旗而言,天星銅,亦是要優于引星銅。
“要理清這紫星銅當中的星辰之力,第一要緊之事,便是定下這無數星辰之力的核心?!?
“然后以那核心為基準,一點一點的,引動那些星辰之力,歸于各處?!碧市闹邪底缘馈?
穹天之上,星辰無數,但每一個星辰的運行,都是井然有序,其上的無數星辰之力,也從來沒有過什么沖突駁雜,每一種星辰之力,在什么時候出現,出現在什么地方,都是頗有講究,就好比,太陰之力顯現的時候,與之相對的太陽之力,便隨之隱去。
而想要煉出這天星銅,其重點,便在于此。
穹天之上,那無數的星辰,雖然浩瀚無限,但卻各有主次,無數的星辰,循主從而動,方能夠井然有序,是以,太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定下這紫星銅中,無數星辰之力當中的主次來。
這天星銅,乃是為了祭煉那七星彌天旗,是以,這紫星銅中的星辰之力,自然是以那北斗七星,作為核心,作為基準,為此,哪怕是在這過程當中,舍棄一些星辰之力,將原本的天星銅,練成引星銅,也在所不惜。
沉下心神,太攀的感知,一點一點的滲透到那法儀當中,浩瀚無盡的星辰之力當中,而他體內的真元運轉的循環,也是在他的感知滲透到那無數的星辰之力當中的時候,陡然一變,他的背后,似龍似蛇的虛影顯現出來,其身上,七個星辰于不同的地方,起伏不定。
“找到了!”當那如龍如蛇的身影蜿蜒著,構成一個類似于羅盤的模樣,而七顆星辰則是在這羅盤當中,構成一個勺子的時候,太攀的心中便是一動。
而在他的感知當中,那浩瀚無盡,駁雜無比的星辰之力當中,有七處,在呼吸之間,和自己的心神,遙遙相應——那七處和自己遙相呼應的地方,便是那北斗七星的星辰之力所屬。
毫不猶豫的,太攀的感知,便是在這無盡的星辰之力當中穿梭著,循著感應,往那感應的源頭而去。
在這無盡的星辰之力當中漫游著,太攀只覺得,自己面前,這三丈大小的法儀,似乎是化作了一方浩渺無盡的天穹,天穹當中,每一道四下流散的星辰之力,便是那閃爍于夜空當中,千萬年長明不朽的星辰。
而他自己,則是化作了一個比這天穹,還要龐大的巨神,正端坐于那天地之外,隨意的撥弄著這浩渺無限的星辰。
而每一次他的心神一動,這浩渺無盡的天穹,便是隨之顫抖著,似乎只是他的一念之間,這漫天的星辰,乃至于這浩渺無盡的天穹,便是要崩散一般,這種感覺,叫他沉醉無比,癡迷無比,同時又無比的想要嘗試一番,自己這一念之間,是不是真的能夠崩散這整個蒼穹。
不過,每當他這念頭,浮現出來的時候,他和渾身上下,那無所不在的危機感,又都在提醒著他,這念頭,一旦付諸于真實,便會發生那無可挽回的災難,叫他萬萬不要沉醉于其間,萬萬不要去弄險,去試圖崩滅這蒼穹。
在太攀的感知,在那法儀當中暢游的時候,他背后,那如同如蛇的蜿蜒之間,那羅盤之上,又有無數的星辰,浮現出來,散落于這羅盤的各處,構成一枚一枚的刻度,羅盤之上,群星閃爍,群星之上,北斗指路——這卻是一個司南的模樣。
在那司南凝聚成型的剎那,太攀的那道身上,每一處穴竅當中,那真元,都逸散出來,落入了那蜿蜒的影子所構成的羅盤當中,與那些或明或暗的星辰,融為一體,而太攀的這一具道身,則是在頃刻之間,變得枯槁,渾身的生機和靈動,都是蕩然無存,如同那山石草木一般。
而對于自己道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太攀都是茫然不覺,他的心神,已經是徹徹底底的,落入了那不到三丈的天穹之內。
“找到了!”當太攀的道身當中,無數的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