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便先回避一二。”這位劉方和,果然如徐求道給的信息當中,是個和善純良的性子,看著太攀臉上的懇切之色,不等常遠道人開口,劉方和便已經是主動的退了出去,見此,常遠道人也是面帶不虞的,揮了揮手,令周遭的弟子們,都退了出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
“若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我可不像劉師弟那般好糊弄!”常遠道人冷冷的道,顯然,對于太攀故弄玄虛之舉,已經有了些不耐。
“還請常道兄恕我冒犯。”
“敢問常道兄,可能做得了主?”常遠道人不干不遠的退了一步以后,太攀卻是得寸進尺,依舊是躲躲閃閃的,不肯名言。
他所說的‘能否做得了主’,所問的,便是這長安城附近,常遠道人的身份,是否和黃河之畔,聞道人的身份一般無二,乃是總領諸事之人,顯然,從常遠道人的口中,太攀是不可能得到肯定答案的。
畢竟,再怎么說,這長安城外,天師府還有著一位合道半仙的存在,雖然這合道半仙出不了無回谷,但不代表,其他的修行者,進不了那無回谷。
是以,這長安城周遭,能夠做主的,唯有那位合道半仙,也只能是那位合道半仙。
“若是常道兄能夠做主的話,余自然將此事,和盤托出!”
“若是常道兄不能做主,還請常道兄引薦能夠做主之人。”太攀端坐,望著面前的常遠道人,面帶警惕之色,在常遠道人要發作之前,繼續出聲道,“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若是斷在此處,日后追究起來,只怕常道兄,也難免責罰!”
“哈!”常遠道人起身,欺近太攀身前,幾個呼吸以后,才是彎腰下,和太攀的目光對視在一起,“事關重大?區區四個字,便能糊弄我了嗎?”
“我也不怕告訴你。”
“此間主事之人,乃是白云師叔祖。”
“白云師叔祖,乃是半仙巨擘,若是沒有憑據,便是我,也不敢打擾師叔祖的清修!”
“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空口白牙,便要我引薦白師叔祖,那只怕白師叔祖,連片刻的閑暇都不可得了!”常遠道人說著,顯然,其已經快要被太攀撩撥的到了極限。
“難怪!”感受著常遠的情緒已經快要爆發,太攀才是陡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我就說,劉,張兩位道兄,為何不愿讓開道路!”
“若非是今日常道兄提醒,只怕我一路這么下去,和天師府結怨,必然是越來越深,最終無可化解!”太攀臉上,滿是恍然大悟的神色。
“常道兄,此事我能告訴你的,唯有‘雷珠’二字。”太攀望著面前的常遠道人,“還請常道兄,往白前輩處,呈報此事,與‘雷珠’相關。”
“百前輩聞之,必會撥冗接見!”太攀說著,可謂是信誓旦旦。
站起身來之后,太攀的身形,比起那常遠道人,還要高上半個頭,而太攀卡著常遠道人情緒的極限,說出來的‘雷珠’這兩個字,卻是叫常遠道人,在情緒爆發的那一剎那,陡然一滯。
“雷珠”,雖然腦海當中,暫時沒有這兩個字的概念,但莫名的,常遠道人卻是覺得這兩個字,很是熟悉,很是重要。
是以,常遠道人此時,也顧不得太攀起身之后,居高臨下對他近乎是俯視一般的目光,只是自顧自的,皺著眉頭,在太攀的身前,來回踱起步子,一邊踱步,一邊呢喃著,“雷珠……”
“雷珠……”
十多個呼吸之后,常遠道人的身形,才是陡然一滯——他終于想起了,這‘雷珠’兩個字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這天師府中,每一個陽神之輩,對‘雷珠’這兩個字,都應該是無比的熟悉。
雷珠,全名乃是雷霆樞機玄玉珠,乃是天師府的鎮派靈寶之一——最重要的是,這鎮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