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杯說道。
這回本就是為了給唐鈺接風(fēng)洗塵,武卿雖是為人冷傲了些,但還是通曉些人情的。順著唐鈺的話也就坐回了位子上。
“來,武姐姐,方才的話可別往心里擱,秋棠敬你一杯。”
武卿沒有端起瞟了其一眼,并沒有端起酒杯。唐鈺給林嬌嬌使了個眼色,后者慌亂的端面前的酒杯,對著秋棠說道
“來秋棠姐姐,日后還請多指教些妹妹?!?
秋棠轉(zhuǎn)身對著林嬌嬌說道
“林姑娘不愧是林大人的女兒,這話說的真中聽。來林妹妹,秋棠也敬你杯?!?
二人對飲,一飲而盡。
片刻后,林嬌嬌腦袋昏沉的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唐鈺扶了下額頭,他也是喝多了,把嬌嬌不能喝酒這事兒給忘了。
就過三巡,林絳珠去了廚房,應(yīng)是去做醒酒湯去了,林嬌嬌還在桌子上倒著,武卿早早離去,桌子上只剩下,唐鈺,秋棠,蕭九遙三人了。
“你拜的那個師父有什么本事?”
唐鈺突然問道。
蕭九遙想了想,實在想不出那老家伙有什么本事,足足半刻鐘后,說道
“會點(diǎn)劍法?!?
“呦,還是位兵修啊,也沒聽聞龍虎山上有兵修高人啊?!?
又是半刻鐘后,蕭九遙打了飽嗝說道
“我那師父,一夜能跑一萬兩千里?!?
唐鈺仰天哈哈大笑,說道
“蕭兄,你可知一萬兩千里有多遠(yuǎn)?一夜光景就是片刻不停,也跑不了一萬兩千里。修行之人不外乎講究一個“氣”字!一夜一萬兩千里你可知意味這什么?那是體內(nèi)一口氣綿延一萬兩千里。世間修行之人,一氣綿延數(shù)百里已是高人,一氣吞吐千里,已是決定高人。你的那位師父,莫不是天上仙人?”
唐鈺說的這些蕭九遙不懂,但青州距長安城的確是六千里,一個來回可不就是一萬兩千里?老道士也沒有必要騙他。
“來,蕭兄。”
二人對飲后,雙雙倒在石桌兒上。見二人倒下,秋棠也回了屋子,不用她管,絳珠來了自然會照顧好他們。
后堂正房屋檐上躺著個一身破舊道袍的老道人,這老道士腦袋枕在雙手上,翹著二郎腿兒,嘴里叼著一顆狗尾草,對著星空說道
“老道不是仙人,但老道還真能跑那么遠(yuǎn),唉,不過老道在人間也蹦跶不了幾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