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擦的血跡斑斑。但他就是一聲不吭的拽著那人大腿。春花嘴巴已經(jīng)被一團(tuán)布死死塞住,只能眼見自己孩子被一次次摔出,發(fā)出一串串嗚嗚慘叫。
正當(dāng)那漢子抬腿要再次甩出王念遠(yuǎn)的時候,猛然發(fā)覺脖子上一片炸涼,哪漢子回頭看去,只見蕭九遙一手持劍架在他脖子上,臉色陰沉的站在他身后。
“放開。”
“你是何人?你可是這是張老爺看重的女人。”
漢子一手架著春花,一邊惡狠狠朝著蕭九遙說道。
“放開。”
蕭九遙再次說道。
漢子放開春花后朝著蕭九遙咧嘴一笑,活動了一下手腕兒,看來也是個練家子。想來也是張堯總歸不會養(yǎng)一群廢物看門兒吧。
見那漢子要動手蕭九遙率先出劍,一擊未中,反倒是被那漢子砸在胸口一拳,口中一股腥甜,蕭九遙硬生生將其咽了下去。再遞出一劍仍被躲開,緊接著又是一拳砸在后背,蕭九遙再也忍不住,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春花趁著那幾位漢子一不留神中掙脫了出來,朝著那位打蕭九遙的漢子撞去,雖是撞上了,但那漢子只是身形搖晃了一下,甚至連腳步都未曾挪動。
“原以為是什么硬茬子,沒想到是一個菜包子。”
蕭九遙用劍撐著身體從江畔站起,咧嘴一笑說道
“不是包子。
是餡餅!”
再一劍遞出,依舊沒有刺中。
此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堯見狀不妙,便放棄了春花,招呼著家丁撤下。他在姑蘇并不是一手遮天,還有生意要做,若是這名聲傳出去了,可是不好聽,難免對生意會有所影響,春花固然漂亮,可生意更是重要,若他張堯算不清這筆帳,怎會有今天?
那家丁臨走前甩了一句
“我乃二品修士,其實(shí)你一個常人可比?”
這句話蕭九遙沒記住,卻是被他甩了數(shù)次的那個孩子記住了,這一記就是一輩子。
蕭九遙自地上站起后,倒持餡餅,看著張堯帶著跋扈家丁離去的背影,擦了下嘴角輕聲說道
“世間若有不平事,我輩逢遇拔劍之,劍一!”
蕭九遙不會看到身后姑蘇江上的蓮花燈詭異分為兩行,江水徐徐翻滾出一條見底的寬闊道路,西岸的一塊兒巨大磐石無緣無故被整齊切開。
姑蘇江畔的年輕男女雀躍歡呼,難不成是老天見到他們的真心顯靈了?
蕭九遙看不到了,挨了那幾拳挺到如今已是不易,待他醒來時已在絳珠背上,幾人正朝著家中趕去。蕭九遙嘀咕了一路子
“這餡餅也不怎么厲害啊。”
腰間長劍微震,似乎是在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