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寸陽提起女兒,剛被擦拭去的汗珠又快速滲出,鄭員外結巴說道
“小,小女”
朱寸陽輕皺眉頭說道
“還沒醒來?那成親之事”
“女婿放心,絕不會耽擱成親的日子。”
鄭員外斬釘截鐵說道。
橋上走過一道翩如弱柳的靚麗身影,朱寸陽踮起腳尖兒朝小橋方向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待身影走過拱橋之后,朱寸陽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角兒,一把推開懷中女子,后者幽怨的跺腳瞪著他。
朱寸陽笑著說道
“岳父大人,方才橋上那女子是誰?”
鄭員外轉過頭去沒見到什么身影,卻看到了蕭九遙,想來他這位女婿口中的女子便是那位道長帶來的兩位女子,說道
“女婿所說應是府上的那位道長帶來的朋友。”
“道長?”
鄭員外繼續回應說道
“正是,嗐,小女這幾日不是得了風寒?哼,想來街上的人應是見小女能嫁到尚書大人家里心生嫉妒,便以訛傳訛說什么府邸里有污穢之物。好女婿也知曉,岳父是做生意的,最是容不得別人在背后說三道四,便去龍虎山上請來了一位道長,在府里驅驅邪,也好封住那些人的碎嘴。這樣一來,咱家閨女也算是干干凈凈進了尚書大人的門兒,于尚書大人家門的名聲也好。”
朱寸陽眼睛望著拱橋之后,像是要將其瞪穿一般,心不在焉回應說道
“好好好,岳父大人倒是想的周到。”
“應該的,應該的”
“岳父大人可否帶女婿見見那位道長?”
鄭員外不知蕭九遙是哪里來的道士,只是青州境內正巧有一座龍虎山,他也沒去過龍虎山只是聽聞山上有修行的道士,便胡亂捏造蕭九遙是龍虎山上的道士。如今朱寸陽說是要見蕭九遙,鄭員外雖是知曉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心里免不了還是有些提心吊膽。
“好,既然女婿想見,那岳父就引薦一下。”
說著便彎腰一手擺出請的姿勢。
朱寸陽帶著身后女子和一眾豪奴惡仆走向小橋。
鄭員外跟在最后,如今只期盼著待會兒朱寸陽見到蕭九遙后,后者不要說漏了嘴,也希望自己蒙對了,蕭九遙是龍虎山上下來的道士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