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如出一轍,尚書朱諫貞左擁右抱,兒子朱寸陽緊隨其后。
未等朱諫貞開口,趙淳向前一步率先開口說道
“朱大人可還認得我?”
朱諫貞皺了皺眉頭,已經好些年沒有人敢在青州這般和他說話了。話雖這樣說,不過照眼前這位年輕人這一說,倒看著還真是有些眼熟。他推開懷中兩位燕環肥瘦的兩位小妾,走過去瞇眼看著趙淳,確實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其嫡長子朱寸陽眼神越過趙淳,看向站在他身后的蕭九遙,嗤笑說道
“本公子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龍虎山上的道士,怎得?這大半夜的要來我府邸之上捉鬼?”
趙淳沒有理會朱寸陽,而是繼續開口說道
“朱大人已經好些年沒去長安了吧?!?
堂堂尚書右丞的嫡長子,竟如此被人無視,試問這青州境內誰敢這樣對他?朱寸陽從其父親走出來抬手欲要打向趙淳。
聽聞此言之后朱諫貞瞪大眼睛后退幾步,印象中的影子與站在眼前的趙淳漸漸重合,若不是身后仆人即是扶住,還真不知這肥豬一般的身材摔在地上能不能自己起來。
一把推開身后的仆人,朱諫貞快步向前走向朱寸陽,仰起巴掌便朝著兒子臉上揮去,清亮的脆響響徹整條大街。朱寸陽一手捂著臉猛地回頭難以置信說道
“爹?!”
朱諫貞抄了抄兩袖子什么都不顧趕緊趴在地上,高聲喊道
“屬下青州尚書右丞,叩見大王爺!”
大王爺?大王爺!眼前的這位是太奉王朝的大王爺!
趙淳為了多此一舉的從懷里掏出兩塊兒龍形玉佩,玉佩上面綴著一條杏黃流蘇,說道
“朱大人可還記得此物?”
若只是拿出那塊玉佩朱諫貞還真不見得認得,畢竟他只是朝廷的一位從四品官員,可玉佩之上綴著的流蘇他是再熟悉不過。
當年他唯一一次受詔入皇城的時候正是眼前這位大王爺的第一個生日,整個太奉普天同慶。那塊玉佩在趙淳手中被摔成兩半,他在襁褓之中啼哭不止,那時跪在門外的朱諫貞急中生智,從懷里摸出一條杏黃流蘇,先皇將其綴在玉佩之上,流蘇溫軟絲滑拂過襁褓之中趙淳的臉蛋兒,逗得其大笑不已。
先皇高興之余便給了才能平庸的朱諫貞一個青州尚書的從四品官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