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兒。。真是王爺放心,小的回去之后定然要好好痛打他一番。”
趙淳故作大方說道
“唉,朱大人不必如此動怒,嚇唬一下便可,可別是給自己孩子打傷了。”
“王爺,小的定然要痛打他一番,讓他好好漲漲記性!”
趙淳神色舒展開來,繼續說道
“那鄭家的那位姑娘?”
朱諫貞拱手說道
“我等下人自然尊為王妃。”
趙淳眼睛滴溜一轉,繼續說道
“那朱大人小兒送去的那些彩禮”
朱諫貞笑道
“那是送給王妃的見面之禮,趕明兒小的再親自去鄭府給鄭員外說清楚。”
“便是見面禮便那般貴重,本王倒是有些過意不去啊。”
話雖是這樣說,但絲毫不見趙淳臉上有半點兒過意不去。
朱諫貞訕訕笑道
“王爺大可不必,想必您也知曉,小的也就是憑借著那條能逗您笑的杏黃流蘇才有的今天這般地位。歸根結底這青州尚書右丞的位子是您一笑換給小的的。王爺大可不必在意那點兒東西。”
趙淳哈哈大笑說道
“不曾想朱大人也是記恩之人,不但記恩還知曉涌泉相報,真是難得啊,難得。”
朱諫貞弓腰附和說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既然王爺來到這里,不如進去小敘片刻?”
趙淳轉身看了一眼蕭九遙,朱諫貞亦是注意到了其神情,挪動著肥胖身形來到蕭九遙身前,神色恭敬說道
“今日便小兒說,鄭家來了一位高深莫測的龍虎山道長,想來就是您吧。”
蕭九遙抬手回禮,笑著說道
“高深莫測不敢說,不過在下確實是龍虎山上的道士。”
朱諫貞繼續說道
“道長進府坐上一坐?幫在下看看宅院兒,當然,在下定然有厚禮相送,不會讓道長白看的。”
這才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似是邀請蕭九遙,實則是想通過他搭上趙淳這條線兒。蕭九遙覺得那句“流蘇尚書”這帽子扣在朱諫貞頭上還真是有點兒憋屈,雖說目前來看這家伙確實沒什么實實在在的本事,但察言觀色的本事倒還是有的,若是在加上溜須拍馬才是更好,這類人在朝堂之上最是吃香,將其丟在長安之中,也未必不能混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