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被拎起來丟在籠子之中。
原本被打的不能動彈的鄭員外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將臃腫的身子挪到了籠子角落,接著兩手緊攥鐵籠欄桿從地上竟然站了起來。
朱諫貞瞇眼一笑,臉上兩團肥肉擠在一起,本就不大的眼睛被肥肉擠的更是如綠豆兒一般大小,側頭說道
“兒子,咱爺倆賭一把?”
“賭什么?”
朱諫貞從懷里摸出一兩銀子,放在椅子扶手之上,笑著說道
“爹猜它吃不飽。”
朱寸陽撇了一眼身形臃腫的鄭員外,也從懷里摸出一兩銀子放在扶手之上,說道
“兒子猜它吃的飽。”
鐵籠門子未關,兩位漢子就守在籠子門口兒。
只見那只病怏怏的大貓從地上站了起來,兩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籠子角落地那一團肥肉,似乎是在猶豫從哪里下口,大貓舒展了一下身軀,繞著鄭員外走了起來。
鄭員外撇了一眼鐵籠未關住的門子,知曉自己乃是九死一生,不知是哪里來的氣力竟可以不用扶著欄桿站在鐵籠之中,二者對視。鄭員外知曉,這等猛獸不動則是不動,一動必然就是一擊致命,他要做的就是拖延。
大貓瞅準時機朝鄭員外撲去,后者本想躲閃,不料兩腿一疼竟沒做出自己料想的動作,反而是摔倒在了地上,這一摔正巧讓大貓從其身上跳了過去。
躲得了初一也可能躲得過十五,但絕躲不過一只老虎。
大貓一撲不中轉身又朝躺在地上的鄭員外撲去,這下鄭員外再是躲不過去,他料想倒了,那只大貓一口便咬住了鄭員外喉嚨。沒覺得有多疼,鄭員外只是覺得脖頸處流出一股溫熱,隨后便沒了感覺。
大貓舌頭之上布滿倒刺,只在鄭員外臉上舔下一口便揭下一層猩紅披頭,隨后拱在脖頸處一口口撕咬起來。除去朱諫貞在一旁笑瞇瞇看著,便是朱寸陽坐在哪里嚎聲大笑,其余一眾奴仆皆是站在哪里強忍著吐意。
將近兩百斤的鄭員外在半個時辰之內被大貓吃的干干凈凈,隨后大貓抬頭看向這里,兩只眼睛兇光畢露。
“嘿嘿,兒子,你輸了。它沒吃飽。”
站在籠子之外的兩位漢子見狀趕緊關住鐵門,可就是晚了那么一步,只得眼睜睜看著大貓朝朱姓兩位父子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