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孫常善并不確定說道
“應是在玉虛殿住著。”
蕭九遙繼續問道
“師父也曾住在玉虛殿里?”
孫常善點了點頭,蕭九遙繼續說道
“在下可以去玉虛殿里看看嗎?”
孫常善一手拍在蕭九遙肩膀之上,笑著說道
“日后在山上不要稱在下,要自稱弟子。”
蕭九遙點了點頭,只是未走出幾步之后便回頭問道
“那日后弟子在山上應是什么輩分兒?又怎樣稱呼您?”
孫常善略作沉思后說道
“叫天師便好。”
說實在的孫常善也是不知蕭九遙在山上應是什么輩分兒。張九陵雖是成天在山上瘋瘋癲癲的,但若真是論起輩分來,不知要比孫常善高出多少。他是第七任天師,張九陵是第五任天師,期間雖只是隔著一位天師,但便是這一位天師的間隔,就要以百年來論。
蕭九遙微微頷首,點了點頭。
孫常善走在蕭九遙身旁,笑著說道
“玉虛殿在三清閣旁邊,你要是走過去可得走上一會兒。”
蕭九遙以為孫常善這話的意思是有近路可走,但隨后便覺得身子騰空而起,整座道觀盡在腳下。回頭看去趙淳一行人皆在地上,剛是想說些什么,孫常善便繼續說道
“你大可放心,山上的弟子自會帶著他們去歇息。玉虛殿雖不是什么重地,但他們確實是去不得。”
隨后頓了一下補充說道
“若是尋常凡人的話,本天師或許可以讓他們進去。”
蕭九遙置身云端,疑惑問道
“為何他們進不得?”
孫常善解釋說道
“你師父先前便是住在玉虛殿里,想來山上的那兩位謫仙也應是住在哪里。你的那些朋友一個是青丘狐妖,一個是趙氏子弟,另一個雖是凡人,可周身上下卻是彌漫著滔天妖氣。”
“那兩位謫仙的脾氣秉性本天師也是不知。至于那兩位的本事,你也是看見了,連天上真仙都敢揍,若你那些朋友惹得他們心里不快了,本天師可是攔不住啊。”
蕭九遙點了點頭。孫常善的話也確實在理。青丘墳本就與龍虎山有百年恩怨未解,趙氏一脈更是在龍虎山沒什么好名聲,至于絳珠身上盤踞的那條雪蛟,在指瀾江中多年,而指瀾江與青州之間不過兩千多里,千里之遠于謫仙來說也只是踏出一步的事而,誰知道與龍虎山之間會不會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