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遙見那金色“棉絮”飄蕩在玉虛殿中,縈繞周身久久未曾散去,便好奇的抬手觸摸。那些“棉絮”觸碰到蕭九遙的指尖兒后澎散開來,化作星星點點。蕭九遙抬頭看去那位長相粗狂的道人,滿臉疑惑
“這?”
那位道人見狀,解釋說道
“這些便是天上仙人散落的氣運。”
這便是氣運?蕭九遙雖只是三品小修士,可也知曉氣運雖的確存于世間,但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難不成真仙的氣運還與尋常修士不同?
另一位紫袍道人,皺眉說道
“師弟是想讓將這些氣運灌進這位小道士體內以此來為其增壽?”
道人轉過身子大笑點頭。
孫常善皺眉沉思一會兒,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氣運?貧道也是看了一下,這位小弟子的周身氣運并不弱,只是那些氣運今不了身體里罷了。兩位祖師若是只增加其氣運怕也是無濟于事。
孫常善可以與蕭九遙不計較輩分一說,但與兩位謫仙要以尊稱了。雖是不知曉兩位曾在山上的地位,但稱呼其為祖師總是沒錯的。
那位紫袍轉過鐵塔般雄壯的身子,孫常善頓時被一片陰影所籠罩,未等那位做什么,便感到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勢朝自己壓來,以至于他不得不提起真氣來抵抗這股氣勢。
“屁話,老子要是沒辦法會這么說?”
紫袍道人擰眉瞪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叫罵說道。
另一位紫袍道人越過其師弟的身子走到孫常善身前,孫常善垂下腦袋,生是怕再惹得這位謫仙不快。
“孫天師莫要計較,我這位師弟,性子就是這般暴躁,但也沒別的意思。”
轉而又對另一位紫袍道人低沉說道
“任松!快給孫天師認錯。”
興許的別的教派之中長老興許要比掌門更加有權勢,也不是沒有聽說過長老怒斥掌門的事情。與龍虎山同屬正統道門的武當山便是這樣,山上管事兒雖是掌門,但實則真人在山上更受弟子尊崇,若是在爭論一些事情之時,真人便是罵上掌門幾句也是無妨。
但武當山是武當山,龍虎山是龍虎山,在龍虎山之中天師便是最大,亦是最受弟子尊崇。只要在龍虎山上太奉皇帝也不如天師大。
見那位自己師弟并沒有認錯的意思,紫袍道門輕輕皺眉,言語更是低沉了幾分
“任松,你想破壞山上的規矩?”
見這架勢似乎下一刻便要打起來似的。其實不然那位紫袍道袍固然最是向著自己這位師弟,可在其心中,龍虎山的規矩大于一切。
在龍虎門之外時他不是不知若是與師弟同時出書極有可能會招來天上的巡道人,可他還是朝柳生寒動手了,其原因正是因為柳生寒壞了山上的規矩——道觀之中不可動武。至于壓低境界的目的,就是不想讓那些天上的“狗腿子”那么快發現他們。
那位道人撇了孫常善一眼,拱手冷哼說道
“孫天師,對不住了。”
孫天師聽到那位道人喚眼前這位道長的名字時便被震撼的久久未能緩過神兒來,只見其撩起澄黃的天師袍,叩首說道
“龍虎山第七任天師孫常善拜見第四任天師,第三任天師。”
龍虎山百年一天師,只是那百年的龍虎山這是強盛的嚇人,也正是在那時龍虎山香火不知強過武當山多少。
在五百年前,龍虎山在那一百年之中出了兩位天師,更可怕的是這兩位天師乃是同一位師父,其師父便是開山之人——張道陵。
張道陵有兩位弟子,一位叫江月禮,一位叫任松。不僅道法精妙,修為高深,且還生的一副風流倜儻的相貌,對符箓一脈頗有見解,直追其師父張道陵。后者生性情暴躁,強健如深山熊虎,精通雷法一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