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極有禮數長相俊俏的便是江月禮,而那位身材雄健的便是任松。孫常善這一跪雖是有些不合龍虎山的規矩但也不冤,算起輩分兒來,他還真得稱呼這兩位為祖師。
江月禮朝孫常善趕緊走來,一把將其扶起,神情嚴肅說道
“跪什么,趕緊起來,可不能破了咱龍虎山的規矩。”
任松倒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也該跪,真是不知怎么管理的龍虎山,竟能讓武當山超了過去?!?
“任松!”
江月禮吼了一嗓子,后者依舊滿臉不服的撇過頭去。
孫常善苦笑恭敬說道
“是弟子們無能,給祖師丟臉了。”
“知道就好,也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任松背朝孫常善小聲嘀咕了兩句兒。江月禮也無奈搖頭,對于這位師弟他也是實在沒有法子,若是放在五百年前非要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可如今礙于謫仙的身份總是不能動手吧,若再次引來巡道人可就不會這么不了了之了。
任松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吵過架轉眼就忘,在當年年便是如此,在五百后亦是如此。擱江月禮的話就是“沒心沒肺的二愣子”。
這家伙“教訓了幾下孫常善之后轉頭朝蕭九遙走去,后者心里琢磨著該不會又來說他了吧。
出乎意料,任松并沒有“罵”蕭九遙而是嘿嘿一聲笑道
“你知道這葫蘆是什么嗎?”
葫蘆就是葫蘆唄,還能是什么?蕭九遙雖是這樣想但沒有這么說,一來若是這么說的話肯定會招來任松的不滿,二來這是張九陵的寶貝,葫蘆可以是葫蘆,也可以不知葫蘆。
他不相信,這個跟隨張九陵多年的棗紅葫蘆就只能裝酒,但又轉念一想也不是不無可能,畢竟張九陵可是一個大到不能在大的酒鬼,未必不是一個只能裝酒的東西。
實誠人喜歡實誠人,這話總是沒錯的。
蕭九遙如實答道
“師父留下的東西定然不是凡物,但弟子這些時日終歸還是沒能搞明白這棗紅葫蘆是做什么用的?!?
任松哈哈大笑說道
“你這小子,看似實誠,實則鬼精鬼精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