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再說話,索性打量起這個房間來。
可能是為著資金的原因,房間不是很大,但里面的擺設(shè)都顯示出了主人建設(shè)的用心,而且別具一格,擺設(shè)的物件淡雅大方,映襯著這寺廟的寧靜之氣。
“咦——”柳蔭忽然喊出聲來,她在書架上看到了一個花瓶。
那個花瓶……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花瓶應(yīng)該是用作封印妖精的,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怎么想,都感覺與這地方格格不入。
衛(wèi)鈺軒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花瓶,他雖不懂道法,可也看出那個花瓶有些不對勁來。然,他只是站在那里,看著柳蔭的動作。
柳蔭自認(rèn)道行不淺,可也不敢肆意妄為,那花瓶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萬一因為自己亂動而惹出了什么禍端就不好了。
更何況,這里靠近寺廟,是陽氣聚集之地,若不是刻意為之,應(yīng)該不會把這花瓶上的封印打開。
于是,柳蔭放下了手,轉(zhuǎn)過身裝作無視般的,看起了其他的裝飾。
雖是住在寺外,但他們的飲食還是要靠寺里供給的,不多時,就有一個小沙彌端來了素菜和白米飯。
只不過,從他們進了這個房間,一直到柳蔭動手把飯菜擺好之后,
柳蔭的四個宮女和那個車夫一直都未出現(xiàn)。
柳蔭歪著頭想了想,有清谷在,她的四個小姑娘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至于那個車夫……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見了才好,看那個冷面皇帝怎么回去。
這樣的結(jié)果實在是太過于大快人心,以至于柳蔭都忘記去考慮,如果衛(wèi)鈺軒無法回去,和他同坐一輛馬車的自己又該如何離開。
許是受常年不沾葷腥的影響,名隱寺的廚子總結(jié)出了一套自己的料理方法,因此能把普通的青菜做得極為好看,也極為好吃,可以說色澤味俱全。
白米飯是寺中眾位僧人親手種出的,又日日受著虛寂方丈念經(jīng)的禪聲,長得更是比別處的要好一些。
也許上面的話有些浮夸,但柳蔭覺得,那飯比她在現(xiàn)代吃過的,還要好一些。
這飯香惹得她食欲大開,也不在意面前是不是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徑直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開始吃起飯來。
柳蔭看準(zhǔn)了一盤綠油油的小青菜,剛想發(fā)動進攻,拿著筷子的手就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洗手了沒有!”
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紅印。
柳蔭撇了撇嘴,還是乖乖的放下筷子,跑出去粗略的洗了一下手,又趕緊跑回來坐下吃飯。
衛(wèi)鈺軒看她這副三天沒吃飯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挽起袖子吃起飯來“沒規(guī)矩。”
此時,完全被柳蔭拋在腦后的四人正窩在另一個房間里,探頭探腦的往正室所在的方向看去。
車夫“你們看啥呢?”
春雨“吃你的飯!”
靜純“再多說話,給你下藥!”
清谷“別理他,但他是空氣就好。”
車夫“……”他想出去……
天榮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皇上把娘娘帶進房間,要是欺負(fù)了娘娘怎么辦?”
“那是不……”車夫剛想為自家皇上樹立良好的形象,就受到了來自四個姑娘的瞪視。感受到那攝人的目光,他立馬閉上了嘴,把自己埋在了飯碗里。
惹不起,他總能躲得起。
春雨想了想“從娘娘那次昏迷醒來以后,就再也沒受過欺負(fù),這次也一定是這樣的。”
天榮則是一副期待的樣子“說不定娘娘還能讓皇上對她上心呢!”清谷看她一眼,顯然是對她的話嗤之以鼻“那樣的男人,有什么可期待的,整天看不見才好。”
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的車夫則是眼觀鼻鼻觀心,裝作聽不到的樣子,心里默默念著皇上啊皇上,您的威嚴(yán)已經(jīng)樹立得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