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稀罕這一次了,我就不為您出頭了啊——
“好飽——”柳蔭躺倒在椅子上,輕撫著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衛(wèi)鈺軒嘴唇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就這一次,自己就忍她這一次……衛(wèi)鈺軒心里默念,殊不知這一頓飯的時間,他已經(jīng)把這句話在心里反反復(fù)復(fù)念叨了幾十次。
“皇后可要出去走走?”衛(wèi)鈺軒提議。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而且自己似乎做過多遍。
他嘆了口氣,自從白天收下那塊玉以后,就總是出現(xiàn)這些奇怪的感覺。難道是那塊玉的問題?
柳蔭點點頭“好,出去走走,我這就去?!闭f著,就要往房外走去。這屋里的低氣壓可快要把她悶壞了。
“朕與皇后一起。”衛(wèi)鈺軒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柳蔭愣住了,自己耳朵沒壞吧?
當然沒壞,衛(wèi)鈺軒走到她身旁,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她的手,像是已經(jīng)做過多次的樣子。柳蔭也感覺到了熟悉感,但這被她自然而然的忽略過去了,也許是原主的熟悉感吧。柳蔭幾次三番想抽出手來,只是不知為何,總是狠不下心來,只得任由著自己的手被牽著。
月色如水,銀輝般的月色均勻的灑在地面上,透漏出點點陰影,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感受著這春日的夜晚。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又繞了一圈,走回到了門前,心照不宣的坐在了門口。
又過了片刻,衛(wèi)鈺軒在瞌睡中猛的點了一下頭,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但不一會兒,他又如小雞啄米般的點起了頭。
“皇后今晚是要睡在哪里?”在第n次點頭把自己點醒后,他開口問道。
柳蔭環(huán)顧了整個房間,這個房間好像沒有多余的床。她皺起了眉頭“要不……臣妾去找春雨睡。”
衛(wèi)鈺軒隱隱升起一絲怒氣,這女人,怎么寧愿去找一個宮女睡也不愿和自己共處一室!
看到衛(wèi)鈺軒陰沉著臉,柳蔭不解的眨眨眼,這皇上不是最討厭自己嗎?不應(yīng)該是把自己趕出去嗎?自己要求出去怎么還生氣了呢?
難道這男人更喜歡親自把人往外趕?
想到這一出,柳蔭看向衛(wèi)鈺軒的眼神幽深了幾許,更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衛(wèi)鈺軒雖不知她在想什么,可看到柳蔭的眼神,就能知道她這一會絕對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情。他干脆把柳蔭抱了起來,一步一步向著床邊走去。
柳蔭害怕起來,他是要把自己摔死在床上嗎?還是要把自己綁在床上,然后趁著晚上凍死自己?
她吶吶的說著“皇上,有話好好說,不要下殺手,佛前不可殺生……”
衛(wèi)鈺軒不想再多理會她,干脆裝作聽不見。
柳蔭間眼前的人不理會自己,索性也閉上了嘴,心里偷偷盤算著過一會兒該怎么樣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