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我一邊養病,一邊將田叔留下的行氣法門通讀了數遍,起初還有些晦澀難懂,可隨時間的沉淀,心中卻日漸通透。
我嘗試著,將全部內容在腦中觀想數遍,漸漸沉淀下來,一有功夫,便細細揣摩,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
修行一道,講究個循序漸進,持之以恒。
我雖然沒有基礎,奈何體內的噬神蠱卻是一等一的奇物,甭管它到底來自哪里,此時此刻已經與我融為一體,水融,我即是它、它既是我,在這小東西的幫助下,我的進展一日千里,掌握了許多行氣的小竅門。
可就在我因為自己的這點小進步,而感到沾沾自喜的時候,一群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訪,卻讓我陷入了人生的另一場漩渦。
那天清晨,我一覺醒來,剛感覺身體好受了些,打算出門曬曬太陽,冷不丁卻聽到了輕輕叩門的聲音。
我走向大門,問了句誰呀?
“查水表的!”門外的人,語氣略顯生硬。
我不疑有他,拉開門,卻看見一個身材筆挺、頗為英俊的警察站在那里。
“您是……”我正要發問,年輕警察卻撲過來,按住我的雙手,將我整個人抵在墻上,嚴肅地命令我,“別動!”
“你干什么?”
我被嚇了一跳,正要反抗,可一看對方身上那套警服,還是慫了。
“老實點!”年輕警察態度很惡劣,一只手掐著我脖子,另一只手上則摸出一張傳喚令,遞到我面前,讓我看清楚,“林峰對吧?我們是市刑警隊的,現在要對你進行強制傳喚!”
望向戳著紅章的傳喚文件,我思緒有些發飄。
次奧,這是什么情況?
我這幾天一直待在田叔家,哪兒都沒去過,為什么會有市里來的刑警,專門傳喚我呢?
我感到茫然,下意識說,“警官,你們沒搞錯吧?”
這時候,從他身后走出一個身材矮壯、一臉嚴肅的中年警察,走到我面前說,“沒搞錯,林峰,幾天前你曾經拿著一串吊墜,去過一家名家‘恒盛珠寶店’的地方販賣,對不對?”
我一臉茫然,說對,是有這么回事。
他點點頭,說那就是了,跟我走吧,什么事,等回了局里再說。
說完,撞門的年輕刑警便壓著我,走出了田叔家門,當我來到大街上的時候,才發現前門和后院,還埋伏著更多的刑警。
他們都帶著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一個市井小民,哪里見識過這個?頓時被嚇得有點迷糊。
上了警車,我仍舊一臉茫然。他們沒給我上手銬,但是派了兩個警察在旁邊盯著我,左邊的警察是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壯漢,右邊那個,便是剛才撞門的年輕警員,兇巴巴的,面色有些冷峻。
來到審訊室,我已經緊張得滿頭大汗,迫不及待地問他們,為什么抓我?
為首的中年警官姓孫,他先是走到我對面坐下,然后示意我不要激動,又從審訊桌翻出一張照片,遞到我面前,問我認不認識?
我低頭一看,照片上拍攝的畫面,便是我幾天前賣出的那串吊墜,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說認識。
“嗯!”
見我很配合,孫隊的表情緩和了一點,擺擺手,示意押解我的警察全部都出去。
大部分警察都走了,整個審訊室還剩下三個人,一個是孫隊自己,還有一個負責記錄的女警,最后一個,是敲開我的房間大門、對我實施抓捕的那一位,他姓王,叫王杰。
大門一關,王杰便摸出手銬,將我反銬在審訊椅上,然后孫隊坐在我對面,繼續問我,知不知道那串吊墜的來歷?
我苦笑,說不知道。這時那個名叫王杰的年輕警察忽然走過來瞪我,語氣不太客氣,兇巴巴地嚷著,讓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