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嬌笑得很甜,又指了指小區樓下的一家灌湯包,說那里有個小門面,味道還不錯,她以前常去,和老板很熟。
進了小餐館,果然老板很熟悉地上前來打招呼,又把余光一瞥,看見替王嬌拎行李的我,笑得意味深長,說這位是誰呀?王嬌跟店主人打趣,說就不告訴你!
我肚子很餓,就說先別聊了,趕緊上菜,我先墊吧墊吧肚子再說。
填飽肚子后,我再次替她拎行李,來到小區門前,將行李箱放在地上,對王嬌揮揮手告別,就要離去。結果王嬌卻追上來,管我要了電話,我只好把收地遞過去,她把自己的號碼輸入手機,替我存下來,還給我,讓我有空就找她聯系。
講真,我不太能適應這種年輕人打交道的方式,盡管自己其實不算老,接過手機,點頭說一定,然后逃也似地走了。
現在的女孩,膽子真夠肥的。
王嬌住的地方離我租房子的小區不遠,也就幾條街的距離,我沒有再打車,選擇步行回家,剛到家安頓下來,我把引妖牌重新掛上神龕,點了一柱清香。
在外奔波了一陣,可算把我忙壞了,回了出租屋,頓時有了找到家的感覺,正要洗個澡,美美睡上一覺,誰曉得還沒等脫褲子,電話就一個接一個地打進來。
我不勝其擾,只好穿著大褲衩去接聽,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叫阿南的店員打來的,心中頗為好奇。
這位阿南是我和浩子開店的時候,新招的主廚,不僅踏實肯干,而且廚業精湛,頗得浩子的賞識,不過跟我倒是沒有太大的交集,畢竟店里的俗事一向都是浩子在打理。
我按下接聽鍵,然后喂了一聲,問阿南找我什么事?阿南有些支支吾吾的,良久才告訴我,說自己打算離職了。
我頓時大驚,餐館是不能隨隨便便換主廚的,我和浩子合伙經營這家餐館,一共才三個月不到,生意剛走上正軌,主廚就吵鬧著要向我辭工,這尼瑪是要鬧哪樣?
我對經營之事一竅不通,店里的事基本由浩子打理,但也知道主廚離職,這事非同小可,趕緊穩住阿南,說你別著急,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聊,別動不動就辭工啊,你這也太突然了。
話到這兒,我更奇怪了,就算主廚要辭工,也該找浩子才對,畢竟名義上他才是大老板,怎么辭工電話忽然就轉到我這兒了。
結果阿南說了一番話,差點沒把我魂給驚掉,“浩哥住院了,我以為這事你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