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使勁搖頭,說人又不是水果,哪有這么容易就變質的?
我嘆了口氣,說其實沒什么兩樣,人總是會變的,就好像水果終有一天,會腐爛發霉,一個道理。
說著,我讓浩子仔細回憶自己丟魂的經過。
他麻木地靠在枕頭上,說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記得自從搬到一起之后,顧蘭的性格就變得外向了,喜歡穿衣打扮,而且隔三差五的,瞞著浩子偷偷出去,有時候一兩天都見回家。
浩子曾經追問過,但是顧蘭并不回答,逼急了,就鬧分手。
那段時間,浩子的精神狀態很差,眼看著心上人的變化,心里很急,盡管他不愿分手,可經不住顧蘭的撒潑,最終還是分了。
結果,就在幾天前,正在家獨自買醉的浩子,忽然接到顧蘭的一條短信,說有急事要找,浩子還以為她回心轉意了,傻乎乎地答應下來,興沖沖趕去見面的地方,結果一推門,就被人打暈了。
再然后,他什么都不清楚,直到剛才醒來,才曉得自己失了魂,已經這樣好幾天。
聽完了浩子的講述,我和風黎都沉默了下來。
這么說,打暈浩子,并且攝走他魂魄的家伙,也未必就一定是顧蘭,不過這個女人肯定和浩子失魂的事脫不了關系。
走出臥室,風黎問我打算怎么辦?
我看著逐漸泛白的天色,說不管怎么樣,顧蘭都跟這件事有直接關聯,我必須找她聊一聊,搞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見我如此堅持,風黎只好嘆氣,苦笑著說,“好吧,不過我總是懷疑,也許她已經離開這種城市了。”
下樓之后,我們開車面包車,朝上次看見顧蘭的地方駛去。
到了地方,我把車停在小區門口,望著崗亭中的幾個保安,犯起了難。
上次過來是在深夜,我和風黎能夠無所顧忌地翻墻潛入,可現在是白天,根本沒有翻墻的機會,這小區安保這么嚴格,沒有門禁卡,人家肯定不能讓我進去。
正當我思索該怎么潛入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年男人,正從小區門口走出來,眼前頓時亮了一下。
我還記得這張臉。
上次翻墻進去的時候,顧蘭剛剛“伺候”這個男人睡下,然后當著我的面,利用攝取他身上的精元。
兩日不見,這男人顯然被顧蘭禍害得夠嗆,腳步虛浮,眉宇帶煞,臉色也白慘慘的,氣色很不好看。
我和風黎打了聲招呼,偷摸跟上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