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蛋疼,心說有錢人怎么都一個尿性?這是錢的問題嗎?
我答應幫忙驅邪,完是看在柳老的面子上,打算還他老人家一個人情,從未想過靠這點手藝來發財,江湖這么大,并不是每一處的渾水都能淌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人,將來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見我還是不肯答應,鐘助理急了,說林先生你倒是快說啊,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答應。
人家開了口,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便沉吟著講道,“這樣吧,茲事體大,我一個人不好做決定,得等陳玄一回來之后再做商議,你先回去轉告一下黃老板,說這兩天我們不會急著走,等商量出結果,再做回復?!?
鐘助理只好點頭,“那好吧,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我們老板的,對了,陳道長回來之后,請務必聯系我?!?
說著,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帶著香水味的名片,輕輕擱在了玻璃茶幾上,起身告辭。
我目送這位鐘助理離開,臉上卻掛著壞笑,心說陳玄一這小子,桃花運不錯啊,剛來港島不到兩天,就能惹得美女垂青,偏偏他自己還不肯,這樣的好似,如果是換成我,該多好?
唉,我和陳玄一到底差在哪兒呢?
下午我出去了一趟,好不容易來到港島,自然要帶點當地土特產回去,半路上卻接到柳老打來的電話,詢問我驅邪事宜。
看得出,柳老對自己這位老主顧還是蠻關心的,我便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告知。
聽完,柳老沉默了一小會兒,十分嚴肅地說道,“我和黃國偉認識快二十年了,除了正常的商業往來,私底下關系也不錯,林峰你既然過去了,就勉為其難替他把把關吧?!?
聽這意思,柳老也希望我能留下來,繼續追查這件事。
我不好反駁,只能點頭,說知道了,您老在家好好歇著,只要這事在我能力范圍內,我一定盡力解決。
當晚,陳玄一帶著一身露水回來,對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我說,“搞定了,原來那個兇魂生前是被結發妻子下毒害死,守孝期間,前妻又帶著女兒嫁給了仇人,所以戾氣才會這么重……”
我打斷他的絮叨,說這些我都不關心,現在又有麻煩了。
陳玄一不解,說什么麻煩?我便把早上鐘助理來過的事情轉述出來,詢問陳玄一怎么看?
他沒有立刻答復我,而是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良久,才回望我說,“這么說,那玉墜已經不見了?”
我說可不是嘛,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在那枚玉墜上了,而是黃國偉擔心,可能那個黑巫僧已經從仰光找來了,所以希望我們留下來,替自己剪除這個禍害。一旦答應,恐怕又得見血了,老實說,哥們對這種事很膈應。
陳玄一遲疑道,“可是,如果我們直接甩手不管的話,恐怕這黃國偉一家人就要遭殃了?!?
我一臉頭疼,說你的意思,是要留下來?陳玄一點頭,說來都來了,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再說了,港島是我華夏的地盤,那里輪得到這幫外來巫師逞兇?身為華夏人,見了這等不平事,于情于理都是要出手管一管的。
我倒是沒有想到,陳玄一居然還抱有這樣的民族情緒,于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那好,聽你的,咱們留下來,會一會這位來自東南亞的黑巫僧也好。
打定主意后,我便將電話回撥過去,聯系到了黃國偉。
他這會兒還在醫院,得知我和陳玄一愿意幫手,頓時激動萬分,“好好……我馬上派鐘助理過來接你們?!?
掛斷電話,我和陳玄一耐心等著,約莫半小時后,大門被再次敲響,鐘助理含笑走進房間,對我倆表示了感謝,說自己是特意過來接我們的。
我和陳玄一二話不說,跟隨她下樓,坐進了一輛黑色商務車。
路上,我對鐘助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