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太太和小姐還在醫院躺著嗎?”
鐘助理點點頭,說嗯,昨晚驅邪之后,黃太太和她女兒已經蘇醒了,只不過精神還有些恍惚的樣子,尤其不能見生人,一旦發現陌生人靠近就會嚇得驚叫,看誰都覺得是鬼。
我啞然失笑,說看來這母女倆倒是被折騰得不輕,不如把人接回家吧,待在熟悉的環境里,精神總會好一點。
鐘助理說已經在辦理出院手續了,黃老板也覺得醫院不安,準備帶著老婆孩子一起返回家中生活,至于安保的事,就要勞煩我和陳玄一多費心了。
“哪里,客氣了。”
我還是那句話,能幫的忙我一定幫,不過我和陳玄一都不是吃這碗飯的人,更不是誰的私人保鏢,這一點,必須明確。
鐘助理趕緊說,“當然,兩位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你們是我家老板的客人,而不是手下。”
正說著,商務車已經來到了醫院地下停車場,我們離車上樓,與黃國偉見面。
對于我們的二次到訪,黃國偉異常欣喜,緊抓著我的手不放,表示感謝。
我打斷他的客套,開門見山道,“客套話就不用再講,既然你擔心那個緬甸黑巫僧會重新找來,那就趕緊辦理出院手續,把人接家中,我和陳玄一會一同隨行,確保你們的安。”
黃國偉立刻著手去辦,折騰半小時后,我們再度下樓,驅車趕往黃家豪宅。
返回黃家豪宅,我們先將病人送回二樓房間歇息,然后來到一樓大廳,布置起了防御法陣。
期間,我對陳玄一說道,“你說偷走玉墜的人,會不會真就是那個來自仰光的家伙,萬一只是鬧了一場烏龍,我們豈不是白費了許多功夫?”
陳玄一則表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謹慎點不會有錯。
如果黃國偉的擔心是真的,對方肯定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動手,畢竟對于那個緬甸黑巫僧來說,港島同樣是個陌生的地方,倘若待久了,被當地的術道大佬發覺,也會很麻煩。
我感到好笑,說修行者也劃分勢力圈嗎?陳玄一點頭說,“當然,修行者圈子對于這些事特別的忌諱,一般來說,我們不會允許外國法師進入華夏境內搗亂,同樣的,中原道門也很少行走于他國,各自待在各自的圈子里,和平相處,這是整個修行圈內達成的共識。”
正說著,擺在一樓大廳的鎮魂鈴忽然“叮叮當當”震動起來,清脆的銅鈴聲立刻闖入我和陳玄一耳膜。
我和陳玄一同時站起,對視一眼說,“這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