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我并不避諱,當即將自己在港島遭遇了契庫朗的事情講述出來。
“什么,那幫東南亞的修行者,居然會跑去港島鬧事?”聽完,張松詫異不已,忙說這是什么情況?
我苦笑說自己不知道,好好驅個邪,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牽扯到境外勢力啊,對了,你們西南局不就是專門干這個的嗎?管不管啊?
張松說當然要管了,不過港島不在西南局勢力范圍內,他沒辦法直接插手,這事必須逐層上報,告知總局那幫大佬知曉,然后等他們調度。
我說屁,等你報上去,特奶奶的黃花菜都涼了,不是我說你,你們體制里的效率也太慢了。張松苦笑,說這也沒辦法,身在六扇門,總是免不了受那些條條框框的約束,七劍的任務是協助岳濤,穩定好西南的局面,沒辦法把手伸得那么長啊。
我無奈了,嘆口氣說,“這么講,沒辦法了?”
張松卻說你先不要急,這樣吧,我倒是認識一個朋友,最近應該正好在港島那邊活動,會把你的消息轉告給他,請他來配合你,幫你們打聽情報。
我勉為其難,說行吧,我等著你們的信。不過丑話說在前頭啊,打擊境外修行者的滲透,本該是你們六扇門的責任,我就是個線索的熱心市民,別指望我會時刻跑在前頭,替你們沖鋒陷陣。
張松苦笑,說曉得了,你自己也要當心,港島畢竟不是大陸,由于某些不太方便敘述的原因,那邊屬于自治區,并不受大內管轄,所以六扇門并未布置太多眼線在那邊,也無法強大的武力援助。
言下之意,這事讓我自己拿主意,能辦就辦,辦不了就趕緊撤,省得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也折在里邊。
掛完電話,我立刻大罵一聲“草”,什么破地方,居然連六扇門的手都伸不過來?
講真我現在我有點為難了,失去了六扇門的強力支援,光靠我和陳玄一,哪敢在港島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興風作浪?
可要說離開吧,我又忍不下這口氣。剛才差點給人一槍干廢掉了,這種事都能忍,實在有辱華夏男兒的尊嚴。
更重要的,此事已經上升到了民族高度,于情于理,我和陳玄一都不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