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的反水,總算讓張?zhí)庨L的死因得以真相大白。
在場的人,無論是彭門三英,還是釋方和尚,以及重傷垂危的圓光法師,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的話,是可以作為證據(jù)直接使用的,而我們幾個人的殺人嫌疑,自然也就果斷洗清了。
“看來是我們誤會三位了,不好意思,我謹為剛才的言行向你們道歉?!闭嫦啻蟀祝碛⒛樕嫌只謴土四欠N豪爽的笑容,主動上前來,對我們?nèi)齻€人拱手賠罪。
見狀,陳玄一和風黎也松口氣,紛紛回禮,說只要事情弄清楚了就好,至于些許的委屈,其實算不得什么的。
彭宇笑嘻嘻地上前說,“我就說嘛,三位急公好義,怎么可能是那種殺人越貨的主?原來都是光復會在搗鬼。”
釋方和尚和攙扶著自家?guī)煾干锨?,對我們分別行禮道,“各位施主,家?guī)焸锰兀蚁葞亻]關(guān)處養(yǎng)傷,有什么話,我們等結(jié)束了這里的亂局再說吧?!?
彭英點點頭,說正是,雖然姬云飛那家伙逃走了,可是大批光復會的教眾還在,接下來也是時候清理一下這些雜兵了。
說著,他將手一招,身后的彭宇和彭瑩立刻轉(zhuǎn)身離去,投入其他戰(zhàn)斗中去了。
我也松了口氣,直接將丁毅交到彭英手上,對他一抱拳道,“此事因果既然已經(jīng)了結(jié)清楚,我們兄弟三人就不再摻和熱鬧,至于替我們正名的事,還要有勞彭先生?!?
彭英大手一揮,說無妨,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道完謝,我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快步追向了釋方和尚,跟他一起去了圓光大師閉關(guān)養(yǎng)傷處,至于陳玄一,他仍舊在掛念自家小師妹的去向,也趕緊朝姬云飛等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我擔心陳玄一的安全,便讓風黎也跟著他一同前往,獨自一人進入了圓光法師修行的禪房。
經(jīng)過剛才那一戰(zhàn),圓光法師精力大損,本該讓他早些歇息,不過我掛念二叔的行蹤,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他的床榻前,拱手行禮道,“大師,我有一事相求,請您不吝賜教?!?
圓光大師的臉色已經(jīng)好看了一些,聞言便擺擺手說,“沒關(guān)系,小施主有什么想問的,直言就好?!?
我趕緊問他,說您之前告訴姬云飛那些話,究竟是真是假?
圓光大師一愣,反問我哪些話?我便說,是關(guān)于半個月之前,獨臂神刀林遠造訪慈恩寺的事情。
他有些狐疑,反問我為什么要打聽林遠下落?我苦笑,只好如實相告道,“不瞞大師說,林遠是我二叔,幾天前,我聽說二叔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便匆匆來了西北調(diào)查他的下落,只是不曾想會意外撞見光復會的行動,這才導致了后面一系列事情的發(fā)生。”
聽完,圓光大師哦了一聲,點點頭道,“也難怪,老僧第一眼見你,就感覺你和故人有幾分相似,原來你也是林家的人,怪不得會有如此的俠義心腸?!?
釋方和尚也歡喜道,“原來小哥你是斷臂神刀的侄子,哎呀,差點鬧誤會,一開始你怎么不表面身份?”
我苦笑道,“二叔曾經(jīng)有過交代,讓我不要隨隨便便借林家的名頭在外面搞事,其次是剛才的情況有些緊急,我搞不清狀況,也一直尋找不到機會表面身份。”
圓光大師晗笑點頭,說沒關(guān)系,你來找我,可是為了打聽林遠去向?
我點頭,說是的,還請大師賜教,告訴我二叔究竟到了哪里,也好讓我這個當侄子的,能夠找到他,盡一份孝心。
圓光大師咳嗽道,“既然你是林遠施主的親人,老僧告訴你也無妨,你二叔現(xiàn)在的確去了一個很神秘的地方,那個地方叫魔巢沙海,位于羅布泊西面的一片無人區(qū),至于更具體的,老僧也無從得知了?!?
我不解地反問,說他去那種地方干嘛?
圓光大師似乎有什么忌諱,看了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