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明言相告,只是搖搖頭道,“具體的事,老僧不能說,這件事關(guān)系到一段傳承千年的密辛,就算小施主知道了也無濟于事。”
我忙道,“那我二叔會不會有危險?”
圓光大師微怔,看了看我,仍舊搖頭。
“大師,你……”我頓時急了,正要拉著他問個究竟,這會兒釋方和尚卻走上攔下我說,“林峰小哥,家?guī)熒眢w抱恙,可經(jīng)不住這種折騰,你有什么話還是留著以后問吧。”
我只好放棄,垂頭不語,心里卻難過極了。
這種難過并不僅僅只是出于對二叔的擔心,更多是卻是一種困惑得不到解答的憋屈感。
二叔究竟在干什么,他干的事,究竟涉及到了多少秘密,為什么每個知情者都這么欲言又止呢?
見我這樣,圓光大師便嘆了口氣說,“這些事,我一個方外之人實在不好插嘴,同樣,我也勸小施主最好不要摻和進這些事情當中去,你二叔瞞著你,自然是為了你好。”
我苦笑不已,搖搖頭,沉默著走出了禪房。
待到天亮?xí)r,慈恩寺的亂局已經(jīng)被基本肅清,彭英率領(lǐng)著一幫西北局的工作人員經(jīng)過禪房,看見了呆坐在門檻上的我,便熱心地上前打招呼。
見我臉色不太痛快,這位來自青州的豪爽漢子一臉詫異,忙打聽怎么了?我并未回應(yīng),而是看著他說道,“彭大哥,你和我二叔林遠也是認識的吧?”
彭英很是震驚,說什么,林遠是你二叔?
我點頭,說對呀,我這次之所以來西安,也是為了調(diào)查他去向,之前你說自己是接到了我二叔的消息,才會連夜奔赴這里,替慈恩寺化解為難,這就說明我二叔私下里還一直在跟你保持聯(lián)系對不對?
彭英點頭,“沒錯,三天前,我的確接到了你二叔打來的電話,當時他自稱在一個叫涂茶灘的地方,那地方是一片大漠戈壁,來不及趕回西安,只能請我出面,替慈恩寺化解這場大劫。”
我忙道,“這么說來,我二叔很有可能還留在這個叫涂茶灘的地方?”
彭英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你二叔是六扇門總局的人,而我則一直在北方局供職,并不是特別了解他的去向,怎么,你找他有急事嗎?”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便沒有繼續(xù)將談話進行下去,只是對彭英拱手表示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