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shí)候走過的,那條路沒幾個師兄直到,等明晚入了夜,我再帶你橫穿過去吧。”
談及自己的師父,這小喇嘛情緒很低沉,垂頭,在眼角上擦拭了一把,又?jǐn)D出幾分微笑道,“林大哥,剛才多謝你們了,要不是你的話,可能我早就已經(jīng)被他們抓回去……”
我嘆著氣,把腦袋搖了搖,說唉,佛家人講緣分,既然咱們遇上了,那就不需要說太多客套話,不過講真,這幫喇嘛僧也太不講道義了,尤其是那個般智上師。
“不!”阿江卻一臉嚴(yán)肅,搖搖頭,十分正經(jīng)地打斷我,說你不要詆毀般智上師,他是有大德行的高僧,藏區(qū)這里人人都對他很尊敬,之前的事,只是誤會罷了。
我苦笑,說毛線個誤會,你看那老禿驢的眼睛,擺明了就是對我動了殺意,要不是咱們溜得快,這會兒估計(jì)就是一具尸體了。
阿江靠坐在冰壁上,十分費(fèi)解地抿著嘴唇,說是啊,般智上師為人一向和藹,怎么今天這么大的煞氣?對了,剛才他說,你身上有來自幽冥地界的東西,是什么,方便讓我看看嗎?
我遲疑了一會兒,搖頭說,“就一貪吃愛闖禍的胖蟲子,沒啥可看的,先不說我,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有了般智上師在,我們要想接觸通善法師遺體的計(jì)劃是徹底無望了,搞不到遺體,就無法確認(rèn)死因,更遑論替阿江洗脫冤屈了。
講真,這件事的復(fù)雜程度有點(diǎn)超出我的射向,以我的能力,能夠做的實(shí)在不多,現(xiàn)在求證無望,我已經(jīng)動了回去的念頭。
只是考慮到阿江還背負(fù)了一身罪名,若是就這樣撒手走了,未免太不講道義,所以顯得有些遲疑。
思來想去,我主動對阿江說,“要不,你也跟隨咱們離開藏區(qū)算了,外面天大地大,你還年輕,沒必要一條道走到黑,做出家人有什么好的,還不如跟隨咱們一起闖蕩江湖,過得逍遙自在。”
阿江卻把雙手合十,十分固執(zhí)地?fù)u頭說,“林大哥,你一番好意,阿江在此謝過,不過我三歲禮佛,一直跟隨師父潛心修行,是斷然不會離開佛主懷抱的。”
話不投機(jī),我也懶得再勸,有些蛋疼地摸了摸鼻子,考慮接下來該怎么辦?
如此沉默了幾分鐘,我的余光瞥見,阿江一直在好奇地盯著我的引妖牌看,估計(jì)是在想彩鱗的事,忍不住莞爾一笑,說你真想見見剛才那位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