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喇嘛,居然也來了?
瞧著般智上師的身影,我和陳玄一頓時(shí)又驚又喜。
喜的是般智上師修為甚高,若是他與劉真長老聯(lián)手,絕對可以力挫強(qiáng)敵。
憂的是我們和白云寺的恩怨并未化解,這老喇嘛此番前來,究竟是敵是友,大伙還未得知。
而隨著白云寺的那幫喇嘛出現(xiàn),原本氣勢滿滿的虹月禪師也是一驚,回頭看向臉色大變的智通喇嘛,低喝道,“為什么白云寺的人會過來?”
智通喇嘛則是一臉惶恐,搖頭說師尊恕罪,弟子并不知情……
兩人說話的當(dāng)頭,般智上師已經(jīng)領(lǐng)著一幫紅衣喇嘛僧快速趕來,落在另一處山頭上,慧眼一掃,隨即雙手合十,對劉真長老行禮道,“原來是茅山劉長老到了,老僧有失遠(yuǎn)迎,還望恕罪?!?
劉真長老似乎認(rèn)得般智上師,不過態(tài)度并不熱情,只是微微拱手,不冷不熱道,“般智上師為何會插手這里的事?”
“自然是為了這個(gè)內(nèi)外勾結(jié)的叛徒而來。”
般智上師緩緩搖頭,隨即伸手一指,對臉色同樣大變的智通喇嘛說道,“原來你果真和黑教妖僧有勾結(jié)!”
他這一指,等于坐實(shí)了智通喇嘛勾結(jié)黑教,陷害阿江的事實(shí),我和陳玄一聽完之后,頓時(shí)喜不自勝,再看智通喇嘛的臉,則整個(gè)都綠了,顫著音說,“你們?yōu)槭裁磿@里?”
“你以為自己趁夜穿越后山,行蹤很隱秘嗎?”
般智上師將老臉一搭聳,冷冷地逼問道,“你以為你背著師門干的那些勾當(dāng),根本沒人知道對不對?”
聽了般智上師這誅心之問,智通喇嘛頓時(shí)手足無措,臉色聚變道,“你居然全都知道?”
般智上師冷臉說,“貧僧不僅清楚地知道你的一切所做所為,而且還清楚,你是黑教派來白云寺臥底的奸佞,之前你一再難為阿江,老僧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可知為何?”
智通喇嘛嘴角狂抽,黑著臉說,為何?
“當(dāng)然是為了讓你自露馬腳,將你背后的人引出來!”
般智上師老臉上的皺紋頗深,幾乎皺成了一個(gè)川字,隨即冷冷凝視智通喇嘛說道,“想不到你果真狼子野心,這么迫不及待地要對白云寺展開行動,你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被老僧看在眼里,今天的局面,你還有何話可說?”
“呵呵……原來是這樣!”
聽了這番話,智通喇嘛頓時(shí)明白大勢已去,也不遮攔,直接擺出一張陰厲的表情,退到虹月禪師身后道,“沒錯,我的確是黑教的人,那又如何?”
“既然你自己承認(rèn),老僧就只好代勞,替白云寺鏟除你這個(gè)禍害了?!?
般智上師將眉頭緊皺,目中攝出一道精芒,怒視智通喇嘛面前的虹月禪師,冷著臉道,“虹月,老僧早就知道,你竊取黃教的賊心不死,如今看來,果不其然,現(xiàn)在你的陰謀已經(jīng)敗露,還有什么話可說?”
面對般智上師的斥責(zé),陷入劣勢的虹月禪師卻森冷一笑,看了看身邊的劉真,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我們,面容冷峻道,“何須解釋?黃教和黑教對抗了這么多年,本就是你打我,我打你,彼此水火不容?!?
般智上師上前一步道,“你倒是痛快,好,既然如此,貧僧今天就代表黃教,會一會你這位黑教高僧,也算對這千年恩怨有一個(gè)交代。”
“慢著!”
般智上師正要動手,身邊卻傳來劉真的一聲低喝,隨即皺眉看向劉真,詢問道,“這是我黃教和黑教的爭端,劉長老有什么要指點(diǎn)的?”
劉真面無表情地說,“你們藏區(qū)喇嘛之間的恩怨,茅山自然不會介入,不過這個(gè)老家伙指派自己的徒弟潛入茅山,拿走了我茅山的東西,我卻不得不站出來!”
說到這里,劉真話鋒一轉(zhuǎn),滿臉冷峻道,“凡事總的有個(gè)先來后到,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