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回了茅山信物,你們再解決宿怨不遲。”
“什么?”
聽了這番話,般智上師的老臉頓時一抖,急忙回望虹月禪師,厲聲道,“你居然把手腳伸到茅山宗那里去了,怪不得劉長老要千里迢迢遠赴藏邊,你到底是何居心,打算干什么?”
同時面對兩大高手的挾峙和逼問,虹月禪師卻無動于衷,冷臉相對道,“我的計劃,何必告訴你?雖然我埋在白云寺的棋子被你們剔除了出來,不過老僧的目地已經達成了一半,單憑你,恐怕還留不住我!”
話剛說完,虹月禪師立刻扭頭,面向身后,對隨行的幾個黑衣僧人低喝道,“快走!”
如今形勢突變,這幫黑衣僧已經占據劣勢,聽到虹月禪師的交代,立刻化作幾支小隊,朝著雪峰深處快速潛逃。
般智上師臉色一變,急忙對身后那幫紅衣喇嘛低喝道,“攔住他們,魘鏡已經被盜走了,肯定還在智通身上!”
“是!”
站在他身后的眾多紅衣喇嘛僧則聞言而動,快速對準這些黑衣僧狂奔而去。
至于般智上師,則仍舊將目光死死定格在虹月禪師身上,臉上皺紋一抖,厲喝道,“今天你不交代清楚,別想離開這大雪山!”
說完,這老僧一跺腳,身體立刻化作一道殘影,飛速朝對方爆射而去。
而虹月禪師則祭起了金缽,嘿然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與之交戰在一起。
一旁的劉真看得熱血沸騰,當即厲喝一聲,“般智上師,說了這老家伙是我的目標,你怎么胡亂插手?”
此言一落,劉真便要沖上去加入戰圈,我身邊的陳玄一卻忽然開口,對劉真喊了一聲,“劉長老,請等等!”
“嗯?”劉真聞言一愣,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陳玄一,說怎么?
他并不認識陳玄一,言語也不算客套,陳玄一卻并不計較,快步上前,將懷里的玉印摸出來,遞到劉真面前說,“長老請看,這東西,是不是你一直在尋找的茅山丟失之物?”
“你……你從什么地方尋到的?”劉真眼角一跳,看向陳玄一手中的玉印,當即臉色一沉,對陳玄一投去質問的眼神。
陳玄一則趕緊解釋道,“前輩不要誤會,這東西,是我從幾位茅山師兄的尸體上扒下來的,見此物品相不凡,所以才刻意保留了下來,倒是沒有將它據為己有的心思。”
說完,陳玄一立刻將玉印遞還,同時快速解釋起了當初發現它的經過。
聽了陳玄一的話,劉真立刻瞪大眼,一臉錯愕道,“怎么會,這東西的確是我苦苦尋找的茅山信物,可他為什么沒有在褚清風手中?而是被你在無意間發現?”
陳玄一忙道,“具體情形我并不清楚,只是在入藏的途中,偶然發現了幾具身穿茅山服飾的尸體,偶然間得來的。”
“這不可能!”
聽了這話,劉真卻將雙眼瞇緊,神情嚴峻道,“這次入藏,只有我們師徒三人,根本沒有第四個茅山弟子。”
啥?
這次輪到我和陳玄一傻眼了,莫非我們半路上遇見的那幾個茅山弟子,都是偽裝的?
可那幾個人為什么要偽裝成茅山弟子,又是被誰殺死的?
我整個人都迷糊了,腦中思緒萬千,卻始終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