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訪,宣稱自己是茅山的人,而且隨身帶著茅山信物。”
“尼布上師不知有詐,不僅十分熱情地接待了他們,還邀請這些人進入圣殿觀禮,可就在當晚,布達拉宮失竊,丟失了一枚般禪舍利,甚至連守護圣殿的多位高僧,也被這群人直接擊傷……”
什么?
聽了這話,我們臉色更加震驚了,忙道,“是茅山的人干的?”
“幾位何必明知故問?”
禪慧看了我一眼,隨即垂頭說道,“事發之后,尼布上師大為火光,于是下令派出諸多駐寺僧侶下山調查,試圖擒獲那幫茅山弟子,施主……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也是茅山的吧?”
風黎樂了,反問他憑什么覺得我們是茅山弟子,難道我們長得像?
他繼續說道,“施主不用否認,在被你們發現之前,我們的人已經跟蹤諸位很久了,除了你們,應該還有一個老道士,一個小道姑,一個年輕的茅山弟子,你們六人曾一起出現過。”
我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頓時反應過味來。
感情是因為這樣。
想到這兒,我急忙點頭說,“沒錯,我們兄弟三人,的確跟隨茅山的人一同趕過路,不過我們壓根不是茅山弟子,與那三個人交情并不算太深,其次,這件事恐怕也未必是茅山宗干的,大師最好返回布達拉宮,先把事情調查清楚之后再說。”
可能是讀懂了我語氣中的無奈,這大喇嘛頓時楞了一下,“幾位,真的和茅山無關?”
風黎苦笑道,“不是真的,難道是煮的?你見過這么長得這么帥的出家人嗎?憑我這張臉,不曉得迷惑過多少良家婦、啊呸,多少女人對我暗自傾心,做了出家人,豈不是可惜了?”
別說,風黎這番話雖然夠不要臉,但卻讓禪慧喇嘛的眼神動搖了一下。
我們三,除了陳玄一是個正經道士,我和風黎怎么看都不像個出家人,哪個出家人張口閉口都是風塵氣息?
他驚了一下,忙道,“三位真的不是?”
風黎不耐煩了,擺擺手道,“你特么有完沒完?屁大點事,至于確認半天嗎?”
我也耐著性子說道,“大師真心誤會了,第一,我們不是茅山的,只是恰巧和茅山宗的人結伴同行了一段。其次,我們沒有去過布達拉宮,更沒有盜走所謂的般禪舍利,倘若不信,大師可以去白云寺驗證我們的身份,無論是般智上師,還是白云寺諸多僧侶,都可以替我們佐證。”
我話剛講完,禪慧就陷入了一陣沉默,垂頭,自言自語似地說,“莫非真是我們的情報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