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我和瞿蕓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事實上我和這女人沒見過幾次,哪有那么多情感糾葛?
岳濤仍舊不說話,保持著一臉神秘的微笑,搖搖頭,說你以后會懂的,天不早,回去休息吧。
說著,他便嘆著氣,回頭走出了巷子,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發(fā)懵,滿腦子都是眩暈。
什么鬼?
這一段小插曲,也導(dǎo)致我直到凌晨時分才返回了招待所,第二天起床時有些晚了,一看表,時間已經(jīng)快趕不上,便急匆匆下了樓,趕去雙流機場領(lǐng)取登機牌。
過安檢的時候,我們遇上了一點小麻煩,無論是黑魔刀還是兩儀劍,都屬于“違禁”物品,根本沒有辦法帶上飛機,甚至連托運都辦不到,逼得我只好給岳濤打電話,托他替我想辦法。
一番周折,我們終于在下午三點的時候,抵達下一站目標(biāo)——渝城。
作為西南地區(qū)第二大城市,渝城給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它的繁華,而是坐落在山巒溝壑中的各種彎彎繞繞,以及扭成了麻花形狀的城區(qū)道路。
渝城,一座來了你就不想走,想走也走不了的城市。
剛下飛機,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周坤打來的。
我急忙按下接聽,解釋說剛才在坐飛機,沒工夫接電話。
周坤問我下了飛機沒有?我點頭,說下了,正在機場這邊轉(zhuǎn)圈呢,路線太復(fù)雜了,我還不曉得該往哪里走。
周坤就笑,說甭費勁了,直接到候機大廳這里來,我在出口迎接你。
我和陳玄一趕緊去了候機大廳,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個帶著鴨舌帽,打扮得十分悠閑的中年人,正在朝我們招手。
我笑了笑,趕緊迎上去,說你好歹也是個體制內(nèi)的人,怎么這樣一身打扮?
周坤撇嘴說,“我屬于編外人員,不需要坐辦公室,和那幫捧著鐵飯碗的正式員工不同,當(dāng)然不用這么講究了。”
說著話,陳玄一也來到身后,我趕緊給兩人互相做了介紹,周坤不認(rèn)識陳玄一,但是對于老君閣卻是聞名已久,當(dāng)即也是好一陣寒暄,說了很多客套話。
我打斷兩人的絮叨,說得了吧,都是朋友,客氣個毛線啊?我餓了,上哪兒整點東西吃?
周坤忙不迭說道,“去紅巖洞吧,剛好離我住的地方不遠(yuǎn),咱們可以一邊欣賞夜景,一邊吃著火鍋,討論下我經(jīng)手的這樁靈異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