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的罪魁禍首了。
說著話,我趕緊去摸手機,陳玄一攔下我,說你干嘛?
我說還能干嘛,既然問題搞清楚了,就聯(lián)系周坤過來收尾啊,事情是這銅鏡搞出來的,我們把這銅鏡交給周坤,不久大功告成了嗎?
聽完,陳玄一卻笑了,搖搖頭說道,“如果事情查到這里就草草收場,恐怕那三個失蹤者,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找回來了。”
我一愣,反問他什么意思?陳玄一看著我,目光從嚴肅到認真,語速緩緩道,“你也不想想,這銅鏡是被什么人放在柜子后面的,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的?”
我心中一抖,說嚇,這房子是蔣老板的,除了兩個租戶,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夠開門進來,總不能是這三個人自己弄得聚陰銅鏡,來害自己吧?
陳玄一則玩味地笑笑,說能夠接觸到這種帶煞的銅鏡,并將它布置起來,擺成一個攝魂的邪陣,沒有一定的邪術功底,是不可能做到的,這背后的人,一定是個厲害角色,而且極有可能和蔣老板是認識的,不僅認識,而且關系匪淺!
我腦子一懵,下意識地說道,“不會是蔣宇吧?”
陳玄一將眉頭皺起來,說何以見得?
我說事情不是挺明顯的嗎?蔣宇是蔣老板的兒子,這套房子的鑰匙,他肯定能拿得到,而且攝走了蔣老板的魂魄,直接造成蔣老板的失蹤,他就成為遺產的合法繼承人,你說呢?
陳玄一卻笑了,搖搖頭,“恐怕事情沒這么簡單,蔣宇只是個花花少爺,哪有這么大的能力,來布置這一切?更何況,如果這東西是蔣宇自己布置的,他何必請來周坤,幫忙調查這一切呢?”
我思來想去,總覺得這事難搞,陳玄一的分析自然是有道理的,可除了蔣宇,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于是拍拍腦袋瓜,對陳玄一嘆氣道,“事情有點麻煩,干脆咱就別管了,回頭我找周坤聊一聊,讓他放棄這套房子就是了。”
陳玄一還是不肯,搖頭說,“現(xiàn)在的問題不僅僅是酬勞,而是關系到三條人命啊,你想想看,對方攝走了這三個人的魂魄,連身體都弄走了,如果我們不管,那位蔣老板和他兩個房客會有什么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