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納悶,苦笑一聲說,“這片莊園是張浩家的產(chǎn)業(yè),有錢人的思維,我們這種普通人哪里能懂?為了求刺激,人家甚至可以玩筆仙,咱們還是好好干活吧,別的都不要計較。”
陳玄一卻狐疑道,“正常人怎么可能忽然想到玩筆仙呢?這件事實在古怪,對了,當(dāng)初第一個提出要玩這種游戲的人,究竟是誰?”
我搖頭說不知,那幾個年輕人沒把話說清楚,你怎么忽然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陳玄一說,“沒什么,只是直覺不太對勁而已。”
說著話,我們繼續(xù)朝雨林深處行走,連續(xù)又走了半個小時,這才在雨林前面,發(fā)現(xiàn)了一棟造型比較古老的莊園,而在莊園外面,還栽種著許多蒼勁的輕松,乍看上去,整個環(huán)境十分幽靜,倒是個理想的度假之所。
可剛來到這里之后,陳玄一的眉頭卻再度皺起來了。
我察覺到他臉色不對,充滿問陳玄一是否發(fā)現(xiàn)什么?陳玄一并不答話,捧著羅盤測算了一下,一會兒跑去東邊看看,一會兒又去西邊瞅瞅,然后回頭望著我說,“不對,這棟莊園的風(fēng)水布置,好像是專門按照陰宅的標(biāo)準(zhǔn)來布置的!”
我瞪大眼,滿臉不可思議道,“照你這么說,這房子是給是死人居住的?”
“是的!”陳玄一點點頭,臉色依然低沉,“張浩一個富家子弟,怎么會花錢買這種屋子?還有,你看看這屋子外面的擺設(shè),明顯就是長期空置,沒有住過人,就算張浩家再有錢,也沒理由花一筆巨款,那一棟鬼宅,長期閑置著不用吧?”
這話把我問迷糊了,經(jīng)過陳玄一這一提醒,我才發(fā)現(xiàn)事情的確透露著古怪。
不過張浩這會兒沒在,加上山里面信號也差,我們沒辦法聯(lián)系這家伙,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只能硬著頭皮推門進(jìn)去,打量起了別墅中間的一切布置。
表面看來,這棟老宅和其他房子沒有什么不同,進(jìn)了大廳,先是一扇落地窗戶,然后是一個旋轉(zhuǎn)的臺階走廊,就坐落在大廳的正中間,旋轉(zhuǎn)階梯左邊,擺著一套紅色的沙發(fā),右邊則是電視機(jī)和各種小擺件,在靠近墻體的地方,還有一個角落滲著水,將涂料都浸染得發(fā)霉了。
陳玄一走到那對水漬附近,獨自一個人檢查了很久,我走過去詢問,說你看出什么?
他回過臉道,“這地方?jīng)]有陰氣,不太像有鬼的樣子。”
我說有可能是因為這會兒天還沒黑,所以鬼魂藏起來了吧!
陳玄一搖頭,說不是的,無論鬼魂是否藏起來,在一個經(jīng)常鬧邪的地方,總會遺留下一點痕跡,如果一個地方,連一絲陰氣都沒有,是不可能出現(xiàn)鬼魂的。
我說那你怎么解釋筆仙的事?難道這鬼,是他們從很遠(yuǎn)的地方喚來的?陳玄一還是搖頭,問我有沒有想過,也許問題根本就不出在“請筆仙”這個游戲上面。
“啊?”我頓時站起來,瞪大眼說你到底什么意思?
陳玄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大步往前走,走向了后廳的一個圓桌。
在這個圓桌上,我們還能看見一些被涂得稀里糊涂的紙張,以及一支紅色的筆頭。
顯然,這些人“請筆仙”的工具,就是擺在桌上的物件,可能是因為玩得忘乎所以,因此沒有將工具收拾起來。
陳玄一隨手拿起了那只紅色的筆,湊到眼前一看,繼而笑笑說,“就是一支很普通的紅筆,沒什么特別之處,用這玩意根本不可能請得到鬼!”
我也跟著上前瞅了瞅,再度吃驚道,“這么說,他們遇上的事,根本就和請筆仙這個游戲無關(guān),就算不請這個所謂的筆仙,這些人同樣會撞邪。”
“沒錯!”
陳玄一嘆了口氣,繼而十分嚴(yán)肅地望著我,“所謂筆仙,不過就是一些枉死的孤魂厲鬼,逗留在自己橫死的地方,徘徊著不肯離開。然后恰好遇上那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