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又皮癢了,現在就和我去練練!”
武場。斷了的標槍有的飛入假山,有的釘在墻上,余力由未及,七零八落散一地。
白鶴子松手,又捏捏弟弟微紅的耳廓,橫鞭一揮,把人扔至武場正中,道“少衙也知我最忌懶散怠惰,如此,便讓阿姐檢查檢查你的功課吧。”
蔥郁的森林,高達十丈的樹木,一路延伸消逝在天際,傳來零稀的獸吼。
神荒山脈邊緣,一堆亂石林立的山谷,百丈的瀑布從山脈間直流而下,濺起串串浪花。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劇烈的喘息著,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倔強,一雙劍眉緊鎖,光著的上身縱橫交錯著道道傷痕,雖顯單薄的身板,卻布滿了勻稱的肌肉,一頭鳥黑的短發因汗水而緊貼額頭。
一拳轟向了邊上的巨石,一陣碎石飛濺,東方連城望著布滿鮮血的雙手道:“此法煉體效果顯著,從此便依據此法煉體鍛造筋骨了。”
遠處傳來一聲狼嚎,東方連城一個激靈,從發呆中清醒,看來今天是太累了。
望著遠處慢慢暗下的天際,夜晚快要到了,已經傳來陣陣獸吼,晚上可是玄獸出沒的高峰期,而且在山脈外圍深處還有著相當可怕的存在。
全身留下的傷口只不過個把時辰就已經消失不見,連疤痕都沒留下,也許這才是自己一直堅持鍛煉下去的動力吧。
一身古銅色的皮膚,顯瘦卻充滿爆發力的身材,東方連城心中一陣得意。
頭頂一道破風聲傳來,東方連城抬頭望向天空,一塊超大版的磚頭伴著急流,從天而降,一眨眼砸在頭頂,一聲嘩啦東方跌入潭中。
“又是這老家伙。”
“小子,你不行啊,連塊板磚的擋不住。”
“你的一板磚比人家九品法器威力都大,我拿什么擋。”東方連城內心吐槽道。
跟著姐姐到了父母這里,門口就看到了四弟,朝他揮揮手讓他過來和我們一起進去看父母,然后聽著姐姐講這次出門所發生的事情,因為天性喜靜所以很少出門,所以對外面的世界也是有興趣的。
聽到父親把這次事情交給姐姐也沒有多說什么,講真的因為和三弟是龍鳳胎的原因所以導致從小到大很少出門,可能四弟出門的機會都比我多。姐,沒事的,我帶著十傷傘呢,打不過護住自己還是可以的。
看著姐忙碌的樣子也沒辦法幫她,就像姐姐說我從小到大根本沒見過血,打架什么的根本不是我的強項更別說動手殺人了,所以出門在外還是不要想太多,努力保住自己最好不過了
姐姐,不用擔心我,到時候我會在后面,不會往前沖的看姐姐擔心的樣子也是很無奈,看來我這不見血的情況南宮家出名了,該慶幸沒有傳出門嗎
聽聞長兄話語未免有些失望,本以為是哪家的小姐看上了我這如花似玉的冰山大哥卻不成想竟是這般原由,細細思忖明了應是如此,又有誰家的小姐不送香囊荷包反倒送蜜糖,不禁暗罵自己一聲糊涂。
眼看著男子靠近不由得本能地后退半步,誰知馬車狹窄避無可避,只得任由其為自己擦去糖屑整理發鬢端正儀容,從未與大哥如此近距離接觸的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回過神來時長兄已是正襟危坐,仿佛方才的溫柔只是黃粱一夢,不過鬢發間殘留的余溫真切地告訴著我這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
乖巧地端坐一旁雙腿并攏,雙手交疊置于大腿上,挺直身體與馬車車廂靠攏,平時我便常常如此,只是今日與二哥獨處有些太過放松罷了。安靜地望著兩位兄長交談,這二人本是一個深沉一個穩重,誰知今日穩重的一方卻如此瀟灑隨意,或許成熟穩重的一面都是迫于身份不得不如此,心中活著的還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
二者交談片刻長兄便起身駕車,頃刻間我們這馬車便脫離隊伍飛速向前,雖說速度快,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