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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司馬清商醒來看到一個臉圓圓的姑娘。
司馬清商從那個圓圓的姑娘得知,自己三千印證梯自己爬了一千梯,堪堪夠成為離殤宮的外門弟子,然后過段時間是內外門大比,還有機會。
司馬清商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靜靜地等待大比的到來。
手突然被一只白皙如青蔥的手拉住,微涼的手指碰到對方柔軟的掌心,溫暖的體溫便從指腹傳來,一直蔓延進了心底。
東方明腦子突兀空白,無意識的被南宮姑娘拉著走。
走了數丈,東方明才反應過來。
“花、花樓?”
東方明微微睜大眸子,眉梢眼角皆是驚訝,聲音甚至顫了一下。
花樓是什么東西,他還是知道的,只是從未見過罷了。畢竟東方家是正統修真世家,連舞姬都禁止畜養。
東方明窘迫極了,胡亂的擺著手解釋“我真不知道那是花樓,不然我不會問的……好人家的姑娘不會去的……我家族也不準族中子弟去的,族規很嚴的,不許家中子弟早早失了元……”
……元陽元陰,那會影響修為。
后面的話梗在了喉嚨里。
東方明面紅耳赤。
他到底在說什么,解釋的是跟你鬼東西,這些東西根本沒必要說啊。
“暖衣。”東方明捂住臉,“你當成我什么都沒說吧……抱歉,我耽擱了時間,咋們這就趕路去離殤宮。”
“還有……還有……手……”
最后一句話,東方明聲音含含糊糊的,輕的如天邊的云。
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已經牽手走了近一條街了,時不時有人好奇的瞅他們一眼,善意的調侃。
白衣男子能爬上這三千印證梯本就在紅衣少年的意料之中,躺在軟榻上的少年,以為男子起碼會何他打個招呼,從爬上這三千印證梯,目光也就在他身上一掃而過,看到玄衣少年給出的令牌,而男子一直在打量著手中的令牌,而后收入袖中,紅衣少年素手一揮,男子袖中的令牌早已經到了少年的手中,“怎么才數月不見,小家伙都不認識本尊了。”數月之中,紅衣少年自然和玄衣少年說了這件事情,而爬三千印證梯,不過是隨便玩玩而已,也就在這個數月里,男子弟弟的尸體早就到了他的手中,即使男子的心愿,他自然不會含糊,問男子所言,需要多久下得了這個三千印證梯,有何別的走法,軟榻上的少年忽然沒了身影,再次出現便是在白衣男子的身側,素手環上男子的腰,并不介意男子數月之內,并沒有梳洗。
“逸澤,為何要問小君,而不問問本尊這三千印證梯如何下去?”喚離殤宮宮主為小君的怕是也只有紅衣少年一人,若說對這三千印證梯,除了玄衣少年也只有他最為清楚,想當年的三千印證梯遠遠不是現在的能比,本想著讓男子在離殤宮待寫時日,而云中城之中有急事需要他走一遭,而此番離去,怕是再來離殤宮便是遙遙無期,而他的內傷也需要罕見的草藥才能恢復,所以,他不放心將男子獨自在離殤宮之中,那唯一的是帶著男子離開,但是他也需要問問男子的意思,“本尊要走了,你多多保重。”少年另一只手指輕劃過男子的眉間,在少年手指劃過的瞬間,伏義琴印入男子的眉心。他的武器和他心意相通,那便在離去之時,在多給男子一番保障吧。
從自己出了秘境到現在還未曾見到弟弟,東方冥原本打算接下來先去尋一下弟弟,當初幽冥血河塔將塔中的人強制排出,落在各個地方的皆有,明明也不知道落在哪里了?當時自己初聽說離殤宮招收門徒,東方冥一心想進入離殤宮尋找醫治弟弟的方法,便未曾仔細尋找,如今也只能希望南宮姑娘看在我們一同歷練的情分能夠幫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