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明明。
如今自己已經經歷過離殤宮招收門徒的測試,終于得空能夠去尋弟弟,東方冥撥了撥身上掛著的離殤宮外門弟子令牌,重新拿出一套月白長衫披在身上,準備四處走走找尋弟弟,待離殤宮正式開課再來。
正在此時,忽覺頭頂一片陰影落下,東方冥連忙向左側移,抬頭望著自己剛剛站立的上方,這才發現竟是熟人,“上官!”東方冥一邊對著上官秉澤喊著,同時運轉周身靈氣,御空而行,直接攬住上官秉澤的腰身,緩沖他被擊落的力道,也不知他是從第幾層掉下來的,思緒在心中轉了一圈,兩人便已落地,還好自己剛剛已經吃過丹藥恢復了一下,如今也只是看著面色慘白了一些,身體倒無大礙。
上官家與東方家向來交好,大概是東方冥的生身母親實在是太沒有存在感,導致東方冥兩兄弟在東方家也跟透明人一樣,家主夫人也不曾在意過兄弟兩人,倒是未曾像三弟一樣慘遭毒手以致早夭。早年間上官秉澤曾隨上官家主來過東方家,那時年幼,東方冥一心照顧弟弟,修為也尚且不到家,那時家里主子仆從都有意識的冷落我們母子三人,東方冥不得不萬事都親力親為。
猶記得那日正是春寒料峭之時,東方冥依舊穿著單薄的月白長衫,雖是家里少爺,可不得家主寵愛的少爺連一個仆從都不如,而弟弟還要每日吃藥,經常性的發熱,少一日藥這場倒春寒或許就會要了弟弟的命,所以東方冥只能省吃儉用,偷偷攢下錢,買些珍貴的藥材才能讓弟弟這樣日復一日的吊著命。月白衫子已經褪色,十歲的少年瘦弱的似乎只有七八歲,卻藏不住眸中的鋒芒野心,那時東方冥想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才能讓母親和弟弟過的舒適,才能讓弟弟能夠不被病痛折磨的夜夜哭啼。
然而那日當東方冥再去端藥卻發現藥碗竟然被人打翻在地,一個庶子的命,誰會在乎,小小的少年悄悄隱藏下眼中的殺意,只因現在不夠強大,少年一聲不吭的離開藥房,周身冷雪覆身,低著頭急匆匆跑開,卻不料竟在路過冰雪覆蓋的亭臺時不小心撞上一個冷淡少年,當時具體情形已經模糊,只記得那少年說自己叫上官秉澤,而后他便替自己重新付了藥錢買藥,那大概是東方冥與上官秉澤第一次見面,基于感激,兩人也偶通書信,每次上官秉澤來東方家,也會與自己見上一面,有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后來東方冥漸漸掌握一部分家族權利后,兩人的聯系便漸漸少了,也只是偶爾聽過那人一兩句消息。
等兩人落地,東方冥放開上官秉澤,對他溫聲笑道“好久不見了,上官!”而后看了看上官秉澤周身氣勢“這踏上云梯之人多如過江之鯽,上官可曾在這上頭瞧見了什么盛景?似乎收獲頗豐”
阿明,你說什么?后面的沒聽清楚,對了三千印證梯快到了,時間是這兩天就截止了,要不阿明我們先去爬梯再去找家人吧算了算時間突然發現三千印證梯時間快結束了,如果再不去爬可能就和離殤宮失之交臂了
不等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跑,不一會兒就到了印證梯下面,看著高聳入云的階梯發現上面還有若影若現的人在努力走著,看樣子應該是我們最晚了,看了眼邊上的人阿明,你現在能堅持往上走嗎?
要不這樣吧,我用玲瓏殺纏住你的手,你不要去解開它,我努力帶你上去,我覺得你哥哥應該已經在上面了沒走過印證梯,不過應該不會特別容易,但是好歹是招生的所以也不會難到哪里去,帶著阿明應該可以走上去
一只腳踏入階梯,發現體內的靈力都封住了,還好從小到大堅持練劍,所以也不算特別難,這個應該就是重力陣了就是不知道每個人遇到的是不是一樣,現在越往上走壓力越大,而且體內沒有靈力所以現在開始就要保持住速度,保存體力
果然這個陣法和我知道的一模一樣,這才到一半發現壓力已經讓自己有些氣喘吁吁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