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復發,讓那姑娘應對不及。罷了,我們先離開這里,找個茶樓打聽一下消息吧!”
隨即兩人便相攜離開此處,大街上,只見貌若冠玉的兩位少年并肩走著,一著素白長袍,一著月白長衫,腰間云紋玉佩輕蕩,兩人談笑從容端的是俊秀無雙風流倜儻。
兩人一路向北風塵仆仆卻毫無所獲,反倒讓兩人弄的有些疲憊,東方冥便引著上官秉澤在一處茶樓落腳,兩人在大堂里聽著各路修者除了談論離殤宮一事便再無其他,東方冥心中有些挫敗,不由開始責怪自己,無意識對著上官秉澤道“都怪我之前一直拘著他不讓他出門,才導致如今打聽他消息都沒人知道。”東方冥心事重重的摳著玉瓷杯沿,陷入沉思。
過了許久方才回神,“你我多年未見,不說這煩心事了,不知離殤宮的三千印證梯你到了哪一層?”
紅衣少年將伏義琴放在男子身上自有他的思量,要想成長,那他就不能讓男子成為那些溫室里面的花朵,他要的尊后,那是與他并肩的存在,而不是一直在他的庇護之下,少年讓男子走這三千印證梯也是為了其以后,這三千印證梯不是他們看到的模樣,這在以后男子自然會知曉,數月的時候,少年后悔讓男子走這個三千印證梯了,數月的思念,少年唯有用酒這自己,若是這三千印證梯他能介入,怕是男子已經被少年帶了出來,若不是此刻還有他人存在,他又怎會是只讓男子靠在他的懷中,聽到男子的話,“本尊覺得那扔人的法子很溫和,難道逸澤你覺得這法子不溫和么?”少年陪伴男子已有兩年,算是這三千印證梯上的數月,離三年也不遠了,少年對男子一直甚為疼愛,男子的心意,少年看不明白,他知道,他的傷不能再拖了,所以,這才選擇要離開,一來處理云中城之事,而來便是治愈他的內傷。
少年的手被男子握住,垂眸看向懷中男子,眼中是對少年的不舍么,在聞得男子接下來的話語,難道男子對他也有情,所以不舍他的離去。少年和玄衣少年傳音,男子他帶走了,“那本尊帶你一程。”話音落,三千印證梯山再也沒有了紅衣少年和白衣男子的身影,獨留下了剛上來的少女和一玄衣少年,少年抱著男子再次出現,便已經是到達了西域的云中城,不同于離殤宮,云中城以暗色為主,而城中到處感受到殺伐之氣的存在,少年的到來并沒有驚動到任何人,再次閃身,便已經進入了少年的住處,直至到達了他的住處,這才放下了懷中的男子,少年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沐浴之地,“你進去洗個澡放松一下,本尊去吩咐侍女準備飯菜,讓你好好的吃上一頓。”數月以來男子并沒有進食,也改補補了,然剛想走的少年,被已經褪去衣衫準備沐浴的男子一把拉住,少年看著男子,“”怎么了,小家伙?“
如果說離殤宮坐落于人世之上,得世間所往,為這人間佳境,那么云中城便坐落于人世之側,得世間所敬,為這人間絕景。云中城與離殤宮并肩而立數萬年之久,盡管江湖傳聞無數,但唯有親自去過兩個地方,才會懂得,這兩個地方有何不同。
被少年帶走時,仿佛確認珍寶無恙般,心中暗涌不安陡然消散,如此便好,如此甚好,這竟是他腦海中唯一的念頭。隨少年入了住所,慢慢走到浴池邊,整個空間內水霧環繞,讓人看不清稍遠的物件,聽著少年的叮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少年的霸道,他見過,少年的強大,他見過,少年的溫柔,他亦是見過。這樣的云中城城主,宛若罌粟,妖冶而魅人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