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要忘記魂導(dǎo)器,現(xiàn)在魂導(dǎo)器的使用用魂力就可以操作,甚至過去大面積殺傷性的魂技花費巨額的魂力,但是有了魂導(dǎo)器便只需要穩(wěn)定的魂力誘導(dǎo)。如果假以時日,有了無需魂力即可操作的魂導(dǎo)器,到那時,還敢說這個世界法則由封號斗羅指定嗎?這時候人人有了能反抗的能力,統(tǒng)治者也要掂量掂量后果了。”
獨孤嵐雙手環(huán)胸,臉帶三分歡喜,眉目卻皺,唇角勉強一勾輕笑而過不語。喜酒?相夫教子,舉案齊眉,和深愛的丈夫一起生下孩子,過著充實又普通的生活,這樣簡單的愿望對于自己來說怕是難以實現(xiàn)。自己一向知道慕容的性子,他一直想要的是何物,自己也是最了解不過。而自己有著自己的信念和道路,如果真的能夠如她所愿中的那樣與慕容的感情一路順風就好了。從小到大有背負著男子的職責和任務(wù),一副錚錚鐵骨從來不會讓自己明白死亡的恐懼,甚至比不少男子都要來的強勢。輕視自己的生命為別人鋪路,愛別人永遠勝于愛自己,這便是自己的作風。她并不像尋常女子那樣容易癡沉于男女之情中,但何嘗不具備著一顆再普通不過的女子之心。再堅強的人也會有軟肋,女子的柔軟一面她從未向任何人展露,披著男子的假面具將柔軟封存。也許有的時候做回真正的女子也不錯?慕容雪性子稍許有點懦弱又比較被動,故而即使在深愛之人的面前她也必須表現(xiàn)的十分堅強,不可有任何一絲柔軟。她要保護他,也必須保護蓮生
她淺淺的苦笑著,自嘲著命運的弄人。眼珠向著眼角輕輕一滑,隨即又很快將這抹傷神之色盡數(shù)收斂,仿佛從未存在過。
此時,池塘邊的白鶴一擊墜落于中央,叼走水中魚兒又重新展翅飛向前方。夕日東升,艷麗的朱砂點綴著青藍的天幕驅(qū)散了大地上的每一處陰暗,為稍冷的清晨帶來絲絲暖意。身子暖了,但是心終究是冷的。不抱有希望的話,也許事情就會如自己所愿的那樣發(fā)生,抱有希望,說不定會宛如在高空一擊直直墜落到懸崖的最低谷。清風襲卷,帶起卷卷花葉掠過女子的青絲,愣是有一片調(diào)皮的葉兒溜進了發(fā)間躲了起來。青蔥的發(fā)色,還是能夠清晰所見那其中一點與眾不同的墨綠。
“我不曾訓(xùn)練過翡翠。”
她簡單回答,一念之間似乎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一掐就把話題直接斷掉了,大概不免會讓對方感到失望和尷尬吧。嘛接下來該以什么樣的話題展開比較好呢?自己向來不擅言詞,反正自己和蓮生都已經(jīng)出了門,對方緊趕慢趕的從九天宮闕來到迷霧叢林找自己,若馬上又回絕對方一片心意屬實不妥。接下來總要和人做點什么事兒,再回去的比較好。思慮了幾秒好在面前男子并沒有極快的接了話,自己便先行接上,
“陪我上趟街吧。”
無奈之下只得決定暫時以這樣的方式來緩解氣氛,況且自己一早出來急著赴邀,沒來得及早膳,有些饑腸轆轆,果然還是先解決飽食問題為好。勸導(dǎo)著自己不要再多慮,想著些有的沒的了。
他本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卻見師兄遲遲沒有動手,略睜雙眸,恰巧看到師兄不自覺流露的糾結(jié)情態(tài)。心中莫名升起幾分暖意,就像寒冬里多日不露的陽光。卻知師兄尚未對自己完全放心,如若自己此時便松懈只會更顯得像一個不成熟的細作。
他本已幾乎放下心來,師兄接下來一語卻又將他的心提到了脖子眼。
“師兄,此次出訪行程很緊你也是知道的,待我們回程,即刻便要開始新生比賽,且不論你稍晚回去是否會耽誤賽期,單是你我既為搭檔,卻連互相信任都做不到,不能互相托付后背,這場比賽就沒有任何勝機。”
“況且,照師兄連我也能猜測為想要暗害你的殺手,那便應(yīng)是已經(jīng)知曉現(xiàn)在有某些人將要加害于你,甚至加害于整個楊家,此時你再單獨行動,難道不是將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