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反手握刀左手搭在右手之上向對方的胸前揮去,但是卻略微遲緩似乎有意要與對方的鞭子進行一次碰撞,同時也做好了在碰撞之時借力后退的準備,這一擊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攻擊,而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力道和速度,以便調整自己的力道以防傷到對方,畢竟這里可沒有老師進行約束,刀槍無眼自己并不想傷到對方。
“是何時?何時在我面前你也用得著偽裝?你明知這無半分用處。”
我透過重重她金眸的霜霧雨,終是捕捉到那凄涼悲哀色,眸子凝視神識卻微至記憶碎片處…曾有人,也用這樣的神色望著我,欲哭不哭的樣。
努力回憶那碎片景人,卻只得看見那雙玄色眸靈動閃著悲哀光,越是想越陷入迷霧,越是不清晰不明真。
它是誰???
在冰寒心我輕聲問自己,空蕩的回響在壁壘上,無半分答話。我只得扯回神識見她那樣。頗有疑惑,一語問雙人。
“那么這位醫者,是什么讓你辛苦爬上這太陰山巔?別弄錯啊,不是在憐憫,不過是好言相勸罷了。”
神識些許迷糊,我低低出言道,眉眼間不清亮,我懸著顆心凝視她,那刻意掩蓋的脆弱差些就可捕捉,但面前人,毅然而然轉身避開。
當獨孤嵐轉身時,我見不著她表達情緒的眼眸,又缺少探索的精神力,有些慌亂手動意外壓到與玉茗羹的杯子,沒撒出來只是弄臟衣角。而濺落的少許寒雪,則徹底醒神識聽她惑,唇輕壓下不僅情緒復雜,終是開口
“我承受不住這固執,我這輩子承不住這情,承不起這因。若是早些,早三年你遇見我,一切都可如你所愿?!?
“可你晚了,可我早了,當你遇見我時,一切已成定局,沒必要再執著,我的絕情道是我的選擇,和你沒關系,不要那么固執。”
“不然,只會傷害你的。和我,不會太好過這關?!?
被直接地說破了心思的她,臉色微微泛紅,但心里卻苦楚不堪,他還是那么的遙不可及,用這樣的話疏離著自己。無奈硬生生咽下了苦澀的感覺。
她的唇角強勾起一道溫笑,微銘嘴唇,緊緊一閉。對方的話語猶如冷冽寒風中的冰刃果斷的刺入自己的胸膛,而這暖洋洋的鮮血卻唯獨化不開這插在胸口中的利刃。是啊…何時?從何時開始,自己連在他面前都要偽裝起來。這幅偽裝到底是給誰看的,到底只有本人最心知肚明。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回的了頭嗎?”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卻仍舊強做鎮定自若將話語穩平。她不斷反復的警示著自己,此次上九天宮闕真的只是履行醫者仁心仁術的道路,僅此而已,而并非夾帶私情于其中。九天宮闕的寒冷使得本就心寒的自己感覺是愈發難受了幾分,冰冷的寒雪覆蓋在憂傷神情的心頭,冷撞冷,似乎意外的好受上不少。凍得自己肩頭不經一陣打顫,她皺著眉目將身上原有的衣服又裹緊了些試圖換來點沒什么實際作用的暖意。女子口吐白氣,眼簾下方顯現出一絲疲倦之色,
“說過的話我不想重復第二遍,我向來如此,你也不必再佛口婆心的勸慰了。明知人間疾苦,卻仍舊愿意重蹈覆轍,這難道不就是人們嗎?而我也不過這紅塵繁都的其中一員罷了。”
不論對方勸慰還是憐憫亦或者是猩猩作假的逢場作戲,她都會將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一直走下去直至盡頭。低溫不變下降帶來的寒冷使得自己開始有了縷縷困意,眼前視線搖搖晃晃至模糊不清。在那遙不可及的夢境之中,一切都會如她所愿的那樣發生。她微瞇眼眸有些站不住腳的抬手撐住了桌面,果然…自己毫無抵御低溫的情況下,體內的血液流動也會跟著放緩下來,反正多半亦是武魂帶來的副作用。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卻是她最嗤之以鼻的其中一點。
金眸神色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