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眼中稍有不舍,與往日嘻哈不同的,鄭重的又行了一番禮。
起身,拱手“月白這就拜別師父了,師父好生照顧自己”
持著姿勢退后幾步,快到門口了才轉身,跨出門檻。
行李早些時日便已經備好,下山路上順手捎了,一路悠悠到了山腳下。
那一男子手持著煙桿,眼睛瞇起來,望向山門外,該是向往。
月白此刻舒了一口氣,虧是這位大師兄不再變個鳥兒嚇唬自己。知道他也無甚有惡意,但自己著實未曾見過如此華麗的鳥兒,也不怪自己那時有些失禮。
月白扯了扯身上的包袱帶,走近那俊美人兒。
“勞師兄久等,月白與師父拜別花了些時間,他老人家這次倒是干脆,也少花我幾分撒嬌打滾的精力”
正欲抬頭繼續說些什么,可面前的人兒吞吐云霧,鋒利的輪廓在嗆人的煙霧里若隱若現,有些不真實,倒自營出仙子模樣。
想到這兒便又笑得燦爛,使著拍人馬屁的勁兒夸。
“師兄收拾一番果真與平日里不同樣了,一身勁裝襯的人高馬大的,好叫月白羨慕”
月白這話可不假,月白清瘦,修了幾年仙也不曾練出一塊硬肉,腰細的快要撐不起一般男子的衣物,空著一大塊,而對面那人精瘦,身形是少年郎,腰帶束著腰腹卻透著硬朗的氣質。月白咂咂嘴,可叫人羨慕壞了。
聽月白說起自己的身形,邢忌言一愣,問道“是嗎?”邢忌言倒從未注意過這些,也沒人提過,猛然被月白這么說還有些不好意思,清清嗓,伸手揉了一下月白的頭頂,然后給了一個腦瓜崩。“沒事就別關注這些有的沒的。”在樹干上扣干凈煙鍋里的煙灰掛回腰間,“走吧。”
向前走幾步至一處空曠之地,可見的兩股靈氣由頸上圖騰而出匯聚于背,隱隱組成雙翼骨長出血肉一般組成一對巨大飛翼,雙翼巨大,覆蓋著赭紅羽毛,翅尖呈暗紅色閃爍著如火光澤,頸間圖騰鮮紅。緩慢離地懸于空中,看著地面上的月白問道“路途遙遠,御器而行你可會?”
問過后又無奈搖頭,此去大荒山目的就是尋找神器,想來月白就算會也不甚嫻熟吧……
緩緩落地,鞋尖剛觸及地面雙翼向前包裹住邢忌言整個人,雙翼再次擴大,展開之時一雙鳥爪落地,七根尾羽飄飄然落地,一雙眼眸睜開露出金色的眼瞳,深邃如鷹瞳。
立于地高于周圍樹木,向月白行一步,地面隨之一震,彎下修長的脖頸側頭只用右眼看著月白,調笑道“坐嗎?”不等他回答叼起月白后頸衣領一個拋甩扔在后背,“抓穩。”振翅而起,朝大荒山方向而去。
高空云卷云舒,沐浴在陽光下邢忌言倍感舒適……
振翅行千里,不多時便抵達大荒山封印下,落地并不著急恢復人形,笑著說“可以下來了。”
發間傳來溫熱的觸感,一張大手附在頭頂,揉了揉理的整齊的冠發,正呆愣著這位不曾相熟的大師兄過分親密的動作,額上便傳來敲擊的痛感。
“哎呦”
月白這性子,連喊個痛都帶上三分嬌氣,這雙天生媚意的眼睛用了功,面上也帶著三分委屈七分撒嬌。
事實對面沒使多大力,月白卻順勢撒了一手好嬌,但確實不過是習慣性動作。
揉揉痛感依然保留的額頭,邊跟著對方向前幾步。
不曾想對方又變成了華麗的大鳥,聞言正要出聲回答拒絕,眼前景色卻閃了閃,回神便是趴在絨軟的羽毛上了。
從前課業里教御劍飛行時也曾飛上云霄,今日這般躺坐著飛行還是頭一回,不免的驚奇又害怕,嘴上也忘不了夸。
“大師兄你可真厲害”
不過是小兒般的話語,哄人開心罷了,畢竟對方讓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