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你也要好好的……”
其實,心底的聲音說的是,不想放手,不想離開。
月色推移,時光逝去,東方明本想就這么一直看著暖衣,但是他第一次品酒,酒意襲來,初初醉酒的他漸漸闔上眸子,喃喃低語:“你為什么這么溫柔了……”
為什么離別之際,要讓他初常心動,念念不忘?
翌日,清晨。
身上覆上一層溫暖,東方明被些微動靜驚醒,此時正是晨光熹微,他發現了因為起身動作而從身上垂落的外裳。
看到了給他披上衣袍的女子遠去,漸漸消失在翠林之中。
東方明拉住垂落的衣裳,仿佛握住了什么珍寶,他想留住暖衣,徹底從酒中清醒后,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手指緩緩收攏,東方明忽的捻起玉盞,向著山崖的方向揮灑而去。
酒珠子飛濺,隨著靈力灌入,在落日崖上空聚為灰蒙蒙的云層,將朝陽覆蓋,雨水淅淅瀝瀝落下,形成一場空山清雨。
少年殷紅的唇揚起,眸光深深淺淺地凝視著面前的女子,絕美的面容之上,浮出淺淺的縱容寵溺之色。少年雖看起來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卻是大了女子數十萬載,女子的出現在他意料之外,少年來天武大陸絕不會想到,他的尊后,竟是小了他數十萬載的女子,少年嘴唇輕啟:"雪兒要同本尊一同前往?"正當少年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離殤宮陣法的震動,少年抬眸看向離殤宮宮門之處,神荒這家伙,來離殤宮也就罷了,還毀他陣法,少年?袍輕揮間,一紫色令牌浮現在了離殤宮宮門之外,被毀陣法恢復如初,而后令牌回到了少年手中,隨即消失于他的手掌心。
"雪兒喚本尊哥哥,你可知本尊大你幾許?"神荒的出現,少年并未前往,他知道神荒此番并不是來尋他的,所以并未出現,少年任由女子素手撫上他的側臉,她的獨有香氣撲向他,這丫頭,一舉一動竟是魅惑之色,若他是少年郎怕是抵擋不住,難怪女子上課之時,許多目光都在她身上,她的魅惑又怎是那些小家伙能抵擋的。極北冰宮之行,若是女子要隨他一起,那他便帶她一起便是,對于他來說,極北冰宮,他想到達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而司馬清商一行人所坐的飛舟上亦有陣法,少年可以一瞬間到達飛舟之上。
那茗姐姐也是極其憐惜我的嗎?
少女思及此,閉上了雙眼,嘴角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而此刻,也不是和盤托出的好時機,也并非少年有意隱瞞,他的身份,少年總有一天會親口告訴女子。
當女子雙手摟住他的腰身,少年亦是雙手抱住女子,聞她言喚他老爺爺,這丫頭,“雪兒當真要喚本尊老爺爺?”少年眸光凝視著眼前的女子,沉聲一笑,恣意輕狂。少年嘴角靠近女子耳邊“還是喚本尊的名字便好。”少年言語落,便看到南宮家的傳音鶴,而后女子離開他的懷抱,“你姐姐要來,本尊自是要見見雪兒的家人。”少年不知的是女子的姐姐,他曾經見過的南宮暖衣,如今女子已經是他的人,他自是不怕被他人知道,少年站在女子身側,等著她姐姐的到來,素手輕輕刮過女子的眉心。
瞳孔猛的收縮,呼吸不由窒住,東方明頭腦有剎那間的空白。
呼嘯寒風刮在臉上,隱約刺疼,東方明心中閃過無數念頭。
暖衣也在極北平原,受了傷嗎?
暖衣在跟他求助?
不,不對,暖衣說了那番話,想必不會做出此事。
可是,萬一真是什么迫不得已的情況了?
她本體為狐貍,又修習仙術,即便穿著單薄身在極北也不覺寒冷,可是當她一腳踏入冰宮,卻覺得一陣寒氣迎身而來,讓人從心底一陣顫栗。
“嗯,姐姐也要小心”
冰宮四周墻壁如水晶般晶瑩剔透映照著二人的容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