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恐怕是無法解決的。
納羅見到林宛秋喚符控住自己的蠱蟲,正準(zhǔn)備吹笛控蠱,就見頭頂籠罩一團陰影。緊接著陰風(fēng)掌如雨點般落下,納羅無奈縱虎躲避陰風(fēng)掌,那邊小黑一躍而起,朝林宛秋撲過去。林宛秋為了躲避小黑,身子一歪摔在地上。
黑符不攻自破,蠱蟲如潮水般涌出,轉(zhuǎn)眼就要爬到林宛秋的身上。納羅急吹笛子,遣散蠱蟲,蠱蟲聽到指令,四散爬開。
“你沒事把?”納羅朝林宛秋伸出手,把他拉起來。“比試到此結(jié)束吧。咱倆出去吧。”納羅笑嘻嘻的看著林宛秋,然后把笛子插在腰間。
“說起來,這場我也算是勝之不武。你一個人要同時打我和大白小黑還有那么多的蠱蟲。嘿嘿,下次再比試的時候,我保證不用蠱了,也不讓它倆上場,就咱倆打。”納羅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到。
“誒呀,也不知道凡護法什么時候能讓我們出去。我現(xiàn)在好餓啊,出去了我想吃頓好的。”納羅坐在論劍臺上一邊吹風(fēng),一邊看著四處的景色一邊摸著小肚子。
大白和小黑兩個猛獸在一邊玩鬧嬉戲。
見眾位弟子各有去處,凡塵子走到了他閉關(guān)之山的山腳下。招了招手,山腳不起眼處出現(xiàn)了一方石臺,站在石臺之上,凡塵子連續(xù)結(jié)了幾個非常復(fù)雜的印法,一道暗淡的光芒在石臺上閃過,石臺上變得空無一人。
待到光芒散去,凡塵子已經(jīng)來到了一處不為人知的地下秘境,誰也不曾料到,俊秀壯闊的洞府之下居然別有洞天。
放眼望去,秘境之中并無華麗的裝飾,但卻有一個挨著一個的水晶在其中排列,有的水晶中封著眼珠,有的其中有只大腦,還有生物的肌肉和血液被封印在其中,各種骨骼器官數(shù)不勝數(shù)。走過擺放水晶之處,到了一個書房一樣的房間。房間里擺放著幾個巨大的書架,上面的書籍也是奇怪,并沒有什么名稱標(biāo)注,也不像是什么功法秘訣,經(jīng)是一冊一冊的手記。好像是什么人在這里做研究,將自己的研究所得記錄下來,整理成冊堆放在書架之上。仔細看去,幾個大書架上各有標(biāo)識,書籍堆放最多的兩個書架上,一個寫著天魔,一個寫著蜀山。天魔的書架上又分幾層,分別寫著“和光”“同塵”“摘星”“通天”,蜀山的書架上也分幾層,分別寫著“跡云”“玄奇”“夕照”“掩日”“杖解”“碧落”。其他幾個書架上還寫著“妖”“古”“雜”等。
書房的中間是一個書桌,桌上雜亂的擺著一些便筏,與之哥哥不入的是桌子一角放著的一本書。那是這個房間里唯一的一本,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有著黑色封面的書籍。
凡塵子走到書桌旁,沒有打開那本書,卻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滴在了書上。血液順著書上隱藏的紋路流動,漸漸地勾勒出了一個陣法,血色的光芒閃過,凡塵子又消失在了書房之中。
血色的光芒消散之際,凡塵子那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另一個密室之中。與其說這是一處密室,不如說是一處牢獄。遍布著黑色符文的石壁隔開了一個又一個房間,各個房間的地面上都沾染著血跡。
凡塵子徑自走入了一個房間之中,邊走邊笑道。
“道友,我等了你這么久,不知道你改變主意了沒有?”
“呸——!”
房間中有著一道道如蟒蛇般的黑色鐵鏈,鎖鏈的盡頭鎖著一個老者。毒蛇般的鎖鏈將他的四肢和頸項牢牢的鎖住,一些細小的鎖鏈穿過了他的琵琶骨,血肉已經(jīng)和鎖鏈長在了一起,不知道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了。見到凡塵子走來,老者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言語間的恨意冰冷刺骨。
“你這魔頭來做什么!有種給老夫個痛快!你永遠都不可能在我口里得知跡云峰的功法!就算你再怎么折磨,老夫也不可能背叛蜀山,做那欺師滅祖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