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穴應該可以通往某種地方。”
當陌子闕彎腰躲進這半人高的洞穴,四周打量著,見外面動靜小了許多,探頭看去,發現那白熊已被落下的冰錐扎中脖頸殞命,現在想要去拿到那把劍已是探囊取物之事。
不過陌子闕還是搖了搖頭,為這忠誠之物嘆息。
用生靈性命取來的機緣,與他蜀山的道法不合,容易引得他產生心魔,對日后修煉不易,思索片刻,還是決定放棄這把劍。
“獸亦如此,更何況人。”
陌子闕從洞穴中走出,見著白熊的尸體,順勢彎腰拜了一拜。
“只是可惜,到最后還不知著白熊的諾言究竟是什么。”
辟谷后期的妖丹腰骨雖是珍惜之物,不過對于這樣一位魔獸,陌子闕自知下不去手。
“那么最后說一句吧。”
陌子闕將那白熊安葬于冰雪之中,這是他的家園,也是他想守護之物,一切出于誤會,為了自保,陌子闕一行人也別無他法
“晚輩多有叨擾了,安息吧,前輩。”
臨葬前將白熊的尸骨搜索一番。
“這樣也算是前輩還存在人間吧。”
孟懷咎幾乎是瞬間就發現了那巨大的蜘蛛,給寧師弟他們遞了個眼神。孟懷咎感受到來自那只妖獸身上的威壓,怕是已至辟谷圓滿,但她沒有被摧毀了斗志,而是愈加興奮起來,手中的破曉也散發著孟懷咎的靈氣,似乎也在渴望什么。
孟懷咎壓下興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寧師弟交代了幾句,只道讓他照顧好自己。孟懷咎不是什么舍己為人的人,只不過劍冢中危機四伏,能保存戰力就保存戰力。
看江流兒沖了上去,孟懷咎屏息,沉默地隱入妖獸的影子,握緊手中的破曉,卻沒有急著出手,等妖獸被江流兒和冷師兄吸引了注意力,露了個破綻,孟懷咎忽然便動了,她足尖一點,紅衣搖曳,往妖獸頭部而去,破曉蓄力而出,而她真正的目的是把迷魂散丟入妖獸口中,破曉打了個虛招,卻快速折返。
孟懷咎借力升空,破曉入手,刀劈十八,刀停十八,殘影疊加,刀勢不可擋,直往那妖獸的眼睛而去,正是“無邊落木蕭蕭下”。
你們搜尋了一番白熊遺體,隨后決定朝著洞里前去,進入后你們發現,極寒洞內居然有一處綠里,生機盎然,當你們正準備走近探索時,憑空出現一勃然大怒的老者,你們除了感覺到他強大以外,竟無法察覺此人修為,老者開口“爾等豈敢如此對待!此妖獸乃本尊渡劫出竅時所點化,本尊令他在此修煉守護本尊第一件法器,爾等不但欲奪其物,甚至在其死后搜刮奪走其遺物!蜀山后輩就是這樣修道的?!本尊雖在此處留有一絲神識,但并不代表本尊不能拿你們如何!”老者言罷,運轉功力,鋪天蓋地的寒氣與白熊天差地別,陌子闕擋到葉道秋之前,正當你們以為會隕落至此時,冰穴卻有一股力量將你們傳送至外,周圍一片白雪,你們并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剛剛的雖然并未受到完全傷害,但是也受了不小的內傷,遠處傳來一陣坍塌的聲音,應該是剛剛的地下冰洞。
眉間傳來的觸感讓白姝身形頓了頓,但內心并無何波動。她隨性慣了,似乎對任何都不一樣似乎又一樣,她不以何為家也無何讓她為家,對于阿浮她出于護法,出于魔教或者又因為覺得她比魔教其他人有意思,她的不排斥只是比起其他魔教人阿浮她信任得多些。
看著阿浮的行為,挑了挑眉,道。
“喲,阿浮這么會照顧人。”
而話一落白姝又繼續養足精神調整狀態。她們也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主要是這里氣溫讓她莫名感覺怪異,也不知是她太敏感了。
這邊她們遇到金丹大圓滿妖獸,也不知孟懷咎他們如何那邊,也非關心只是白姝察覺要是魔教弟子人折,那她們處于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