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浮與我一起。孟懷咎,冷明楓,寧無卒一起。我們各奔一方,前路未知,切記小心謹慎,若遇到修為之高妖獸,退。即便斬殺妖獸除非不得已經或者你們有十成把握,但希望你們此行目的。而在劍冢——命重。而遇到蜀山弟子,寡不敵眾,但落單也不抵三,所以你們三人是結伴而不是落單。”
白姝交代了幾番,劍冢是魔教有不少前輩提起的忌諱的,她本可以不在乎任何一個人,不過誰讓她是師姐大家都是魔教弟子呢。
“孟懷咎你心細,多注意下,冷明楓你實力三人最高,該戰而戰,差距不大者,只要不是結伴以你的實力占上風是可以,但在劍冢發生誰也說不準,一切多注意。”
話罷,她起身而周圍的風似乎也消失,看著寧無卒,你的實力最低先和我過來。
話畢白姝帶著他來到離阿浮幾人些許距離處,叫人盤腿而坐下,她也對著其背也盤腿坐下,雙掌靠近人背,似乎在度靈力。
而她用只有她與寧無卒才能聽見的話對人而道。
“你三人結伴,冷明楓雖修為尚可,武學強悍,但他與孟懷咎太過好戰,性子之沖,我如今這般不過是個障眼法。”
在話落只見白姝掌上滑落人肩膀,悄悄落下一小玉珠。
“你得想辦法讓隊伍保持平衡,若是那兩人問題使三人分道揚鑣或者陷入絕境,想盡辦法勸和或者來找我們匯合,這枚玉珠若乏藍光灼熱感,反應越強則代表離我們越近。如果你們或者你能回到這里,往東而尋我們。”
雙掌回收,呼出一口氣,起身率先離開,來到原地。看著眼前幾人,拋出一枚戒指給孟懷咎,意念便可用。吃食皆在里面,有些許厚衣,而吃食多為干糧,其他甚少,三人夠半個月左右,不過你們也可捕獵。
伸了伸懶腰,眼薇瞇。
“魔教弟子劍冢之行,開始了。”
孟懷咎收了傷藥,接過指環,抬眸遞了個眼神去表示自己明白了,只暗嘆白姝師姐心細。向一旁的冷師兄打了個招呼,便打算與二人一起離開。
孟懷咎感覺周身靈力沸騰,已然是要突破筑基一層之感,只回身道,“冷師兄,寧師弟,我先往前探一探,絕不會走遠,過一會于此處相見可好。”尋了處僻靜的地方突破到了筑基二層。
可能是剛剛突破的緣故,火元素親切地圍繞于她身側,即使不引氣,火元素依舊濃烈。孟懷咎許久未感受到這樣適宜的環境。
孟懷咎足尖輕點,縱身一躍,附于大樹之上遠望了一圈,卻瞧見了一個陌生男子。孟懷咎幾乎只閉關修煉,可也見過此次來劍冢的所有師兄弟,想來那便是蜀山的弟子。孟懷咎隱了身形,她服歸元丹才到的筑基一層,又因為與蜀山,之人的一戰突破到了筑基二層正缺一個機會用戰斗穩固修為。
孟懷咎輕踩枝條,借力提刀向那男子殺去,孟懷咎的刀很快,刀原本該是一力破萬法,不同于劍法的輕巧,刀法看起來笨拙,講究的是大開大合,女子本該是不適合拿刀的。可孟懷咎不同,她的刀狠辣,輕巧,又不失核心。孟懷咎一出手便是殺招,直逼向男子的頭顱。
孟懷咎握緊了刀,虎口有些發麻,明顯剛收到此人靈力在她之上,孟懷咎卻沒有慌張,歸元丹于她終究是身外之物,靈力不純,她又急著入劍冢,未能好好淬練靈力,可眼前此人卻是靈力精純。
孟懷咎聞得他長篇大論了一番,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蜀山正派都是這般癡癡憨憨地不成,又不是演武場上的什么正兒八經的交手,她一魔教之人都偷襲了還報什么名號,蜀山這么正經居然還沒亡嗎,倒也是件奇事。
孟懷咎看著他抱拳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也沒有什么動作,到底是初入門,戰斗經驗還不甚豐富,她手上沾的人命大多也是因為毫無反抗之力,準確地來說這江流兒才是她第二個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