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俠,浮云劍宗三日后正要在劍門山舉行入門比武,這要是進了那可就是鯉魚跳龍門咯!”
“哎,算了。”
封不覺搖了搖頭
“我看你眼皮發沉,心不在焉,儼然是一路的奔波讓你困倦。既然如此,我也不難為你。”
“我去再給你開一間房,不用擔心我是什么好色變態之徒,你要是想走也隨你,不過八成是跑不出南斗城就會被抓起來吧。”
“我可以把你送回去,主要你指出,額,你家的方位。”
封不覺說完這些話,就另開了個房間給她
“不過我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善人,等適應幾日,就來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封不覺關上了門,示意它好好休息,之后便再去了黑市逛逛。
是我的錯覺嗎,算了不管了。脫下衣服在池子了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清清涼涼的水化解了我疲勞和炎熱。
我仿佛要化了一樣,我靠在水池旁,神情放松。掛在脖子的靈珠也散發著絲絲涼意。嗯,在這里修煉,感覺可行呢。
雙手一盤,抱元守一。氣息悠長的吸收著兩份靈氣,濃度逐漸起了霧氣,呈現漩渦狀盤旋著讓我吸收。
只是余夫子先扛不住了,說是病倒了。新來的柳夫子叫人不太信服,便越發思念余夫子,又恰聞流言,越發不安。薛家也未曾苛待夫子,怎就成了外頭說的那般?思來想去,還是該去探望下夫子才是。薛至歡起身便往大姐處去,請示大姐的主意。
見小姑娘真惱了,卻還記得反唇相譏自己同恒王,倒不擔心她是少女慕艾,將一腔心事憋在心里頭了。她本是沒臉沒皮的人,若硬要說她同恒王相似,倒也沒有說錯,但這夫唱婦隨嘛,君懷翡搖搖頭,心中不以為然,京中紈绔千萬,若人人夫唱婦隨,她不得后宅里頭佳麗三千了,況且,哪見過夫唱婦隨耍流氓的。
君懷翡臉皮厚極,聽了小姑娘揶揄,不羞紅個臉,反倒煞有介事點評了一番,“你那點銀兩攢作嫁妝,我可不嫁,太寒磣。”又聽小姑娘說得認真無比,雖不敢打包票全然了解安福,卻也知接下來幾句大都東拉西扯胡謅一番,不聽也罷。只抱了頭懶懶散散搭理著“對,對,趕明兒我就給你留意著,看看是哪家小郎君。”
孔家大郎君之名,至緣早有耳聞;世家聚會上,亦有數面之緣。然薛孔二族近年并無姻親,不過一世家公子,鎬京城中比比皆是,便似輕風一縷,過處無痕;縱如明月皎皎,遠不可及,干卿何事。
唯有那日,孔府二位年長的郎君隨魏國公出游高麗方歸,庭上議論高麗風情,端的是占盡風頭。若按她平時的性子,自不會湊這熱鬧;只是高麗委實是她心底執念,如此機遇,早先已艷羨許久,但終究不便同未及笄的幼女一般擁上前去,只得守在屏風內閑話。偶有只言片語落入耳中,有熟悉之處,亦有新奇之語,好奇更甚。她身在世家千金堆中,心里卻只盼著多聽得一句,煞費苦心地幾番挪移,總算不著痕跡地挨至屏風側,擺了個垂手而立的端莊架子,便大著膽子聽起壁角。
那人聲音清朗,言辭風趣,聽至會心處,至緣不禁莞爾。然樂極生悲,她聽得入神無暇他顧,端莊閨秀的架子不免一時有些松散,不知怎的身形一晃,堪堪扶住屏風方才站穩。暗覺不妙,忙透過屏風縫隙張望,好在外側眾郎君亦哄然大笑,喧囂之中無人注意。心下一松,卻不防撞入一雙溫潤眼瞳,蕭蕭肅肅,爽朗清舉。四目相交只在一瞬,腦中唯驀然浮現四字—“理當如此”。
察覺失態,她猛然背過身去,耳上墜子因著動作過大在頰邊搖晃不止,恰似此刻心緒。旁有小娘子聞聲關懷,至緣只推托久站乏力,自尋一空處落座,心下卻仍似風激漣漪浮浮沉沉,道不明究竟是何滋味。暗自反省今日之舉過于莽撞,告誡自己再不可如此肆意妄為;不知有心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