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我”“這房間……”躺在床榻上,望了望墻面上所設下的禁制,微微蹙眉。那人應該不會這么快就來吧
希望小裴那兒能順利……
于是翻身下床,在枕頭底下翻了翻,又瞅了瞅墻邊擺放的書架,還有一張桌子,輕步走去,在那兒翻了翻書籍。ii
也不知那個真相到底是什么……既來之則安之吧。
翻看了一下書籍,放回書架上,目光時不時的瞄向緊閉的木門,嘆了一口氣。也不知要待到何時……緩步走到一旁書案前,又仔細的瞧了瞧。
這書案上除了筆墨紙硯外似乎沒有其他的什么異常,但你卻總覺得平鋪在案面的宣紙似乎有些什么不對,下意識拿起鎮紙,發現那張宣紙下有一倒扣的紙張。
“嗯?”瞅了一眼桌上的筆墨紙硯,感覺也沒什么,挺正常的。無意間瞥見案面上的宣紙,“??”下意識拿起來,見倒扣著的紙張,伸手拿起,又將宣紙放回原位,垂眸看了看上面的東西。
倒扣的紙張竟是一張畫,畫中女子英姿颯爽,一席紅色騎裝,手持紅纓長槍,目光銳利仿佛能夠攝人心魄。畫上還留有兩個字“沅姬”。(請選擇其他地點探查)ii
“我一定赴約。”
她又與師兄有了新的約定,點點手指,輾轉接近一百五十年,待逐鹿大比結束,又有理由常常去“騷擾”顧師兄了,如此一想,心下更是歡喜盈滿懷。
遠處水流攪動聲起,她抬眼望去,竟是一群食人魚,長著細小卻尖銳的牙齒,再細看,瓜兒也曾與她說過一兩句日耀潭間的食人魚模樣,該不會……日耀掌門是從這兒撈的魚苗?
正打算借此來同師兄說兩句話,手臂處傳來尖韌劃破肌膚的疼痛,她嘶吸一聲,方才身旁分明沒有經過什么,無緣無故卻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又瞧不見罪魁禍首,只看到傷口處正循循流出來的鮮血,染紅白色衣袖,刺眼又格格不入,她從儲物袋里翻找出止血丹藥,服用了一顆。ii
耳畔傳來顧師兄給予的警醒,她雙唇微抿,鄭重點了點頭,又如夢初醒般,將破障丹與傷藥各取一顆,將其塞了過去。
“池央出品,既出不退啊。”
幻境如薄障,觸之即散,這都多虧了池央的破障丹。傳音符喚了幾聲,確定各自安好,憑借著神識上的交流,幾人又聚在了一起。
稍加歇息,正欲動身離了這沙漠,忽有一股妖氣威壓襲來,瓜兒差點一個踉蹌栽倒,回身段清蓮已經被擄去,是九尾妖狐。打得過嗎?打不過,瓜兒對此心知肚明,九尾所圖為段清蓮,所以她們這幾個雜魚無所謂怎樣,才會有這般不經心的模樣。只是,她不傷段段,必然有所圖謀,人她絕對不能帶走。真是令人惱火啊,瓜兒只想一劍戳到她屁股上。ii
一馬當先執劍近了九尾的身,劍出水刃隨,攻至九尾周身處,水鏈破土而出綁向九尾四肢,瓜兒并不打算正面迎敵,只竭盡全力繞到九尾背后,戳她屁股。每每湊近,就被震飛,九尾似乎對她的屁股格外重視,分明是在戲耍瓜兒一行人,為何會有這般行徑,定是有鬼。
一番纏斗,絲毫占不得便宜,瓜兒迎敵在前,已是渾身傷痕累累,四肢百骸都有蟲蟻啃咬的細密疼痛,靈力嚴重透支,幾乎讓她抬不起手來。凝神聚氣,趁伙伴與九尾拉扯時,瓜兒聚起識海里尚還富裕的神識,自眉心里的牽出,與幾人識海相連,六人連點成線,線聚成陣,既有靈力合擊,也自有神識合擊,一個淡藍色的虛影自幾人中心出現,直直的向九尾襲去,入其識海,瓜兒切斷與所有人識海的關聯,這樣縱使反噬也只會落在她身上,盡力一擊,至于結果,落敗罷了,只恨段清蓮要交到她手里了。ii
瓜兒最后做得一件事,就是把從白玉京買來的屁股血朝九尾身上撒去,莫名的倔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