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子里面盛著一碗熱粥,櫻桃小嘴,兩腮泛著淺淺桃紅,她梳著兩個包包頭,顯得格外甜美可人。
似乎聽到宗主廂房中傳來聲響,她便輕輕敲了敲門:
“宗主,玉兒進來了……”
推門進屋的小丫頭開始給自己梳洗更衣,果然接著就張嘴扯起了外面發(fā)生的是。什么瘟疫爆發(fā)山門被擠滿啦,宗主大病初愈可是失憶了呀
“啥?咳……你說宗主失憶了?”
小侍女雖然驚訝副宗主竟會回復這種話,但還是乖乖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雖然她也只是剛剛聽說。應白棋則是瞬間驚呆了,這描述,簡直,“……隨我去看看?!?
于是來到了宗主的住處
上一秒,眼前是李大人慌亂驚恐的表情,是祠壇四周跪拜臣服的平民百官。莊璨想,真好啊,這盛世雖光明黑暗糾纏不清,她卻總有辦法讓光芒壓過陰翳,力挽狂瀾。
可是眨眼之間,她親信的禁衛(wèi)軍便倒在血光之中,李大人的瞳孔驟然縮緊,眸子里倒映出模糊的靛藍人影。
什么?
莊璨眼前一黑,只來得及攥緊手中白帕,便被帶離了原地。
她最后所能做的,是慶幸自己所處之地遠離祭壇,這狼狽的一幕沒有在人群中掀起太大波瀾,沒有擾亂帝君祭祀的流程。
郊野,林風颯颯。
莊璨頭暈目眩,五臟翻騰。
藍衣公子逆光背對著她,翩翩而立,仿佛超凡脫俗的仙人。
莊璨撐著地面站起來,微微趔趄了一下,手中白帕上暈散著深淺不一的血跡,她知道,有李大人的,也有那些為她出生入死的將士們的。
她攥緊了手,白帕在右手中擰成一團,發(fā)狠地顫著。
他是誰?他為什么要把我弄到這里來?
這些都是問題。無謂的多余的問題。
…”她從牙縫里狠狠擠出兩個字,幾步上前,去揪他的衣領。
莊璨瞪著他,一字一頓地命令道,澄凈的眸子里怒意翻涌,掀起驚濤駭浪。
“趕緊把我送回去?!?
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趕緊,把我送回去!
裝面癱裝到臉都快木了這才目送玉兒離開。心下暗自嘀咕著這孩子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估計得防著點她?!槺阍侔选灸湘ァ窟@個人搞搞清楚,不管是通過什么方法。傅雨湘本來是想火速趕往方才大聲互換她的人身邊江湖救急順便打聽些關于南妤的一切,結果她這才剛剛踏出門前一步便接到了人間疫情爆發(fā)幾乎無一幸免,現(xiàn)在引夢宗人滿為患,幾乎全是來求醫(yī)的感染者的消息。
“…dnd,這還玩什么?!?
傅雨湘聽著報告的姑娘著急忙慌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的報告,心下一片駭然甚至想當場撞死根據設定自己好像是治愈術最強的人吧?連宗主都腦子一片空白了那還玩什么???傅雨湘感覺不只是自己的腦子,連眼前都是一片空白,雙眼一翻差點暈過去,不過好在她在出門之前已經稍微給自己做了點工作,此時倒沒有落入窘境。
“我懂了…你先幫襯著治病行醫(yī)吧?!?
傅雨湘虛弱的把她打發(fā)走之后又一次像被扎破了的氣球般泄了氣。而這時還沒等她重新振作,就用余光瞧見了從旁走來眉眼精致的女人和她的丫頭。傅雨湘并不認識她,索性也破罐子破摔,叉腰問道:“你也聽說了吧我失憶了,所以何方神圣?報上名來。”
雖然失憶和問人家名字并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但范兒還是要起的。
沒有肯定啦就是剛穿越到一個新環(huán)境慌得要死肯定對所有人都超防備,只不過玉兒是被她防備的第一個對象罷了
垂眼看著地上的男人,熟悉的身形,熟悉的面容,除了眼神中的戒備其余都與自己熟悉的人一模一樣。原本只是覺得那只鳳凰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