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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妄歡?
折遠向聲音來源處望去,被對方出色的容貌驚了片刻,還來不及多說什么,就見青玉案神色大慟,猛烈咳嗽起來,再度倒在了床榻上。
鮮血從他口中溢出,染紅了薄被。折遠一手撫上他后背,傳送靈力為他療傷,迅速將他情況穩定下來。然后才松了口氣,抱歉地向離妄歡笑了笑,“抱歉。離姑娘若不嫌棄的話,可進來一坐。”
他倒了杯水遞給她,“條件簡陋,離姑娘見笑了。我名折遠,稱我折遠即可。玉案有傷在身,我且去采些草藥,姑娘可和他敘敘舊,若不想,飲罷自去即可。在下先行告辭。”
他取下采藥的竹具,快步走出門。剛行了百步遠,便抑制不住地吐了口血。
傷及根骨的舊傷本就未愈,為青玉案療傷更是耗費了他不少靈力,對方傷不見好,自己卻險些傷了根基。
嘖,可真是沒用。還笑話青玉案呢,分明自己也是個笑話。
他緩緩直起身子,走向茂林深處,素衣蹁躚,少年如玉,只可惜了眸底不見絲毫明亮,失了少年意氣。
她猶記男人垂死掙扎時拳頭落在血肉上的鈍痛,翕動著嘴唇從被封死的喉嚨里吐出骯臟咒罵。那張臉從漲紅轉為蒼白,怒瞪的雙眼漸漸上翻。
快了,快了,堅持住……額角忽然劇烈一痛,像是憑空遭到了重擊,她眼前一黑,整個大腦都在嗡嗡作響。男人也同時癱軟在她身上。
死了。
血從額角淌下,流進眼中,視線里一片鮮紅。可是她還活著,氣息微弱,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莊璨努力睜開眼,在逐漸麻木的疼痛和眩暈的昏黑中艱難辨別攻擊來源。床邊有一個男人的輪廓,一把槍……槍,她迷迷糊糊地盯著床邊的男人,心口處被堅硬的東西抵住。
什么……那是槍嗎?
可是抵在心口的金屬忽而冰冷刺骨,忽而又滾燙難耐,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拋進了無盡的萬丈深淵,耳邊響起虛幻空靈的童謠,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遙遠的盡頭光亮刺目。
槍口刺激著渾身早已混亂不堪的神經,她混沌的大腦已經難以思考。槍響的一瞬,她猛地睜大了眼睛,眼中蒙滿厚厚的鮮紅,卻擋不住那一瞬迸射的光芒。
【玩家莊璨死亡,游戲結束
莊璨在一片荒涼中醒來。
青狼橫尸遍野,幾只模樣猙獰的巨獸趴在尸體上大口啃嚼,忽而抬起頭來盯著她,臉上沾滿血污,一雙雙熒綠的眼睛里兇光閃爍。
莊璨茫然地看著它們。剛才的一切仿佛是夢一般,她身上穿著自己親手裁掉裙擺的淡金色禮服,落在手邊的是驚蟄扔給她的鋒利的匕首。
這一切都像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別怕,莊璨,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她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在一跳一跳的疼,每一幕都深深烙進腦海中,她記得任何一個動作,任何一句話。痛是真的,傷是真的,那每一記拳,每一下沖撞,都真真實實地在精神中撕開血淋淋的傷,你告訴我,這一切為什么是假的?
腥紅的舌舔舐著森白獠齒,那巨大的怪物步步逼來。
為什么這一切,被當作假的?
莊璨抓起匕首猛沖上去,匕首貫穿怪物堅厚的皮毛,撕扯,切割,鮮紅在黑暗中淋淋漓漓濺了滿地。被一掌掀開又怎樣,傷口下森白露骨又怎樣,只有在痛苦下扭曲發顫的神經末梢,才能讓她感受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直到每一寸痛覺與記憶中貼合,身處巨獸爪下鉆心的絕望席卷全身。她再一次被對手控制在了身下,她看到鮮血淋漓巨口,那雙綠眸里病態的怪笑。
我不認輸
她眼中迸出精亮的光,比在槍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