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之劍的真諦統統傳授與你。”
陳玉知對兵器沒有講究,能殺敵便可稱的上趁手,“甚好甚好,燕大哥,可有速成心法,我要入西府軍中,怕是不能在此地呆太久。”
這可就難為了城主大人,一下子沒了底氣,可人家畢竟是前輩不是,這場面上可不能丟了面子。
“沒那本事就別到處吹噓。”王越冷不丁說了一句,似有嘲諷之意。
城主燕舟用力拍了拍桌子,“誰說不行,待我回去想想,陳玉知,你等著哥哥。”
他說完便氣呼呼拂袖而去,如孩童一般,這西京城主也有些童心未泯的意思,所以陳玉知并不抗拒,以誠相待。
“陳玉知,等我打點好一切,便去尋找十七。”張芹扶著側臉,醉醺醺的樣子。
“你若這輩子認定了十七,我支持你。”
“說來也好笑,每次在他面前我都會手足無措,一點也沒有個會長的樣子。”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女子當如唐婉那般,活著就該轟轟烈烈。”
“陳玉知,你說的對,就該轟轟烈烈。”張芹有了些底氣。
其實陳玉知還有一句話沒說,不是所有的轟轟烈烈都能夠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事后張芹回了并州,陳玉知一行人與城主燕舟前往了西京城,打算暫留幾日,瞻仰瞻仰傳說中的無鋒劍意,還有一件大事,十年一度的西京大雁塔試即將開始,只要未過而立之年皆可參加,若能夠進入前三甲,便能進入塔中,從而獲得一道機緣,而頭甲者,可登至塔頂。
大雁塔試可以說,乃是整個西北地界年輕一輩最為重視的試煉之一了。
“陳玉知,可有興趣參加?此次試煉可是由本城主親自主持呢。”城主燕舟對著陳玉知說道,但很明顯是在顯擺炫耀,一點也沒個前輩模樣兒。
“那自然得去見識見識,萬一入了前三甲,還有便宜可占。”
“你小子整天想著占便宜。”
“燕大哥,你那可以速成的無鋒之劍想的怎么樣了?”陳玉知問道,這遠的便宜咱先不去想,近在眼前的便宜還是得牢牢抓住才好。
“咳咳咳有眉目了,再讓我好好琢磨琢磨。”
“燕大哥,你怎么臉紅了。”
“天太熱,天氣太熱了”瀘沽山下,湖面仍舊冰封,映出了城主大人羞紅的臉。
一時間江湖風云涌動,年輕一輩齊聚西京。
這大雁塔試分有三輪,依次為定力、混戰、破關,十年一屆,每屆頭甲之人,必能名聲大噪,一些小門派也寄希望與此,妄圖崛起。
陳玉知入了西京城主府,對那無鋒之劍甚是期待。
城中酒館,皆是江湖中人,有人夸夸其談,勢必要入那塔試前三甲。
號稱十八連環塢小魔頭的方之鑒來到了西京,但凡在酒館中吹噓過的江湖人士,皆被其打的鼻青臉腫,聽說有幾個還斷了腿腳。
有個白凈儒生,在街頭擺攤,販賣字畫想掙些盤纏,路人發現那年輕人字里行間透著一股大家風范,似乎與那王瀾之有些相似。
“燕叔叔,我來看你了。”一英武女子風塵仆仆來到了城主府內。
“李沐梁,你怎么來了?”陳玉知遇到熟人,有些詫異。
“怎么,我就不能來看看你?”
陳玉知一時間不曉得如何回答,自從出了盤陽,他就摘下了那紈绔公子的面具。
李沐梁撲哧一笑,“九公子,多日不見怎么沒了往昔灑脫?”
其實李沐梁早就知曉少年面具之下的善良,那一年在盤陽,幼時的李沐梁偷偷溜到大街上玩耍,險些被人販子擄了去,恰巧被醉了酒的陳玉知撞見,經過一番搏斗后才脫險,若不是有那雙股在手,結果還真不好說。
沒想到事后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