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閉上雙眼暈死了過去,他最后一句話說的鑿鑿,但究竟還有沒有機會,其實少年心里也沒個底兒。
“嘖嘖嘖,說的倒是豪氣。”
于崖間半空,一道嫵媚身影閃過,其速度之外,肉眼不可辨之,她接住陳玉知后一閃而逝,再度消失。
昏迷中陳玉知感覺有一雙手在撫摸自己,輕柔細致卻溫潤異常。
陸小音在經過漫長的等待后仍是沒有等到陳玉知,而此時匪寇還在搜尋著西府軍的蹤跡。
六神無主的少女此刻眼中再無堅定,像極了在等待丈夫歸家的妻子。鐘懷義心中了然,若不是陳玉知擋住了八荒嶺寨主,只怕所有人都將喪命于此,想到這里不由對少年心生佩服。
而此時到達八荒嶺的馬岱與寧泰也不好受,他們雖沒遇到姚子神那般的煞星,卻也沒有敵過匪寇的人海戰術,小隊被沖散不說,還在林子里迷失了方向。
又有半日光景,陳玉知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茅草屋中,屋里十分簡陋,似是很久沒人居住過的樣子。少年發現屋內并沒有人,便起身朝外走去。
陳玉知感覺自己體內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得趕緊找到大家匯合才是。”
此次剿匪太過詭異,這才剛到八荒嶺就被偷襲,而對方更是傾巢而出,連大當家和二當家都下了山,只怕并不是偶爾,陳玉知估摸著一定有人泄露了情報。
就在少年一邊思索一邊推開門后,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眼前,芙蓉不及美人妝,這女子比陳玉知看上去大上幾歲,一張俏臉妖媚至極,雖是荊釵布裙但仍掩蓋不了她的玲瓏體態。
那女子見陳玉知出來給他施了一禮,“公子你醒了啊?”
“恩,多謝姑娘相救!”
“舉手之勞,奴家只是碰巧在溪邊看到了公子。”
“原來如此,但八荒嶺危險重重,姑娘何故會在此處?”
“奴家這次來是為了采些藥草,不知可否與公子同行?”
陳玉知有些猶豫,此行危難重重,但將她一人留在此處被匪寇看到只怕也沒有好結果。
“姑娘,等我傷勢穩定后便送你出嶺。”
“那奴家便謝過公子了。”
陳玉知不敢多看眼前女子,對方仿佛有魅術一般,只要一看她就有種原始萌動。
“在下陳玉知,不知姑娘怎么稱呼?”
“公子喚奴家月芽便是。”
女帝月無瑕,一路趕至八荒嶺,憑著感應在暗處窺視著陳玉知,她想看看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可發現對方只不過是個四品毛頭小子,心中更是疑惑,要是一個四品小子能煉化她的氣機,那她漠北女帝就別在江湖混了。
直到后來被匪寇襲擊,少年出了兩劍,一劍更比一劍強,特別是那名叫“霸龍吟”的劍招,若是少年境界再高一些,只怕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夠接下來,所以她當時斷定少年身后一定有位高人。
女帝天生魅體,方才對陳玉知施了丁點魅術,若是少年做出了什么出格的舉動,月無瑕當場便會一掌拍死陳玉知。
陳玉知不敢看對方,勉強壓下了體內焚燒的火焰,轉而回頭進了屋子,“月芽姑娘我傷勢有點嚴重,進去調息一會。”
女帝看著少年狼狽的模樣不禁一笑,“這小家伙有點意思。”
許久后女帝也跟進了屋子,此時她玩心大起,“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么程度。”
女帝月無瑕不知從何處提來了一桶水。
她端坐于陳玉知身邊,纖纖玉足彎彎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