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寧兒是何等自負之人,卻不料自己竟然有被人算計的一天……
他兩眼通紅,欲要讓那女子付出代價,而此時在馬騰眼中,這馬寧兒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兒子,他喝道“來人!將其打入水牢……”
這馬家長子與次子都被打入了水牢,說出去只怕外人會笑掉大牙,可能那建造水牢的祖宗也未曾想到,有一天竟能把族中后輩關入其中!
馬詔站在人群之后露出了得意之色,這下子便再也沒有人可以與自己爭那家主之位了,想他馬詔蟄伏于暗處多年,靜心布局,甚至不惜讓心愛的女子依附于老家主懷中……
老家主上眼微微下垂,顯得無精打采,那眼角邊布滿了皺紋,他想起了青衫少年的一番話語,“你馬家皆是見利忘義之輩!”
馬騰帶著應詩詩回到了住處,那女子仍在抽泣,老者并沒有上前安慰,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如今三子僅剩下馬詔一人,這叫老者如何得眠!
馬家之中遭遇事變,族中上下人人自危,馬騰一人在那議事廳中思索著什么,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從自己被綁開始,這事情便透著詭異,要知道自己外出都跟著府衛,但那兩名小賊卻能如入無人之境,而事后偏偏又交出了馬烈所持有的玉佩,如果此事是馬烈所為,他應該不會蠢到拿自己的玉佩當訂金才是。昨日馬寧兒與應詩詩在房中被抓,那表情分明是被陷害之意,究竟是何人在幕后操縱?馬詔的身影出現在了老家主腦海之中,昨晚乃是由他指引應詩詩的方向所在……想到此處馬騰不由大驚!
他暗道“大事不妙!”
老家主立即決定將馬烈與馬寧兒從水牢中喚出,誰知馬詔帶著一眾人馬來到了議事廳,今日這男子穿上了一襲棕黃錦袍,袍上繡有九匹駿馬,這來意溢于言表。馬詔并未與老家主打招呼,而是輕撫著議事廳那白玉長桌,這么多年過去了,在今日終于能夠得償所愿,馬詔喜從中來!
老家主故作鎮定地問道“詔兒,你帶著人馬前來議事廳所謂何事?”
馬詔笑道“爹,您這一把年紀還霸占著家主之位,是不是該讓詔兒為您分憂了?”
馬騰沒有想到平日里溫文爾雅的小兒子會說出這番話語,這打算奪權的態勢竟如此強烈,他大喊道“來人!”
一聲之后廳外無人應答,老家主又吼道“府衛何在……”
馬詔再也壓抑不住笑意,他狂傲地說道“爹,您就省點力氣吧,您的府衛與下人都被我收拾干凈了!”
馬騰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長椅之上,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動作竟會如此之快,馬家府衛最差的也有三品實力,其中不乏四品與五品境的高手,沒想到對方竟能在悄無聲息間將他們解決,這說明他馬詔一定密謀已久,雖然此前老家主已經知曉這小兒子正在廣收門客,卻沒能料到是行此事之用……
老家主嘆了口氣,此時全然一副喪家之犬的神情,他問道“所以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出自你手?”
一眾門客面無表情地站在那棕黃錦袍身后,他笑道“爹,詔兒一定讓您死個明白,那綁架之事確實是我安排的,本想讓那兩人將您埋在林中,而后在由馬烈與馬寧兒斗個兩敗俱傷,我再順勢奪了家主之位,誰知半路殺出兩個西府統領,但好在爹將馬烈打入水牢,這樣一來便省去了我不少力氣,那馬寧兒與小娘之局亦是出自我手,我本以為您會將二哥幽禁起來,卻不曾想您雖然年事已高,但仍能沖冠一怒為紅顏,不得不說,爹真是冷血無情,但這樣一來大哥二哥皆入水牢,族中便無人可與我抗衡,今日之后我會宣布老家主寒心于議事堂自縊,順勢之下那家主之位便會歸于我手!”
馬騰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嘆道“詔兒,為父別無他求,只希望你能放出兩個哥哥……”
棕黃錦袍嘲諷道“爹,這馬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