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理總會敗給生理,就像理智總會敗給感性。
身為滅火專業戶的陳凌也稍有動作,被她攔住,遲疑了片刻,才小聲的、扭扭捏捏的問“你、你戴舌釘了?”
他一愣,又是笑地前仰后合,吐了吐舌頭,歪著腦袋問“你看呢?”
“沒有”說實話,她還挺氣餒的,畢竟那種感覺就還挺不錯的。
“你想我戴?”
廢話!都不要臉問到這份上了!
陳凌也輕咬著她唇瓣,迎上她的視線,墨染的瞳孔里帶了點希冀的渴求“那我不戴t好不好?”
“不戴你想干嘛?”
“想和姐姐0距離親密接觸。”一字一句,每個音節都著重地極其認真。
“不行!”江半果斷拒絕!不做措施,要是懷了個野種,她可承擔不起這代價,絕對不行!因為他這一嘴,她又聯想起來,“你身上怎么隨時都帶著?”
“跟你在一起就帶著?!?
“為什么?”下意識問出這話她就后悔了,她嘴咋就這么賤呢?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嗎?果然,抬眼就看得陳凌也笑比桃花,拖長了音調“還能為什么?艸你啊”
“”我他媽——
江半一陣窒息,內心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只想知道現在殺人會被判幾年刑。
陳凌也撐著一邊手肘,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她唇瓣,眼簾微垂,呼吸纏繞,薄唇輕輕吐出一句“因為姐姐總是讓我yu火焚身”
壁燈光線薄弱,他膚色過分的白,氤氳了層淺淡的輝芒,仿佛嬌嫩地可以掐出水來。
“你知道我現在多大了嗎?”
“b+?再擠擠勉強夠上a吧?我幫你?”
“”江半又一陣窒息,強行鎮壓躥上頭的怒火,咬牙道“我他媽說的是年紀!”
“哦這樣啊”陳凌也點點頭,仿佛真聽不懂她原先話里意思似的,“知道啊,怎么了?”
“我都奔三的人了,再過幾年就是別人嘴里說的黃花菜了,有你說的那么——”啥火焚身么?開玩笑。
“那是別人嘴里,在我嘴里,姐姐永遠年輕?!?
“”這話聽起來咋就怪怪的呢?江半瞪了他好幾眼,恭維的場面話不能當真,“姐姐姐姐叫的這么好聽,你是不是有戀姐情結?”
他義正言辭地更正“是戀你?!?
說完,兩人具是一愣。
陷入幾秒鐘的迷之沉默。
江半率先轉移注意力,看了眼手機“不早了,抓緊時間休息休息吧。”
他竟也沒有再糾纏,悶悶哦了聲,聽她原先的吩咐,稍微分開些距離,各自安靜躺著。
月色層疊,簾幔隨風飄揚,落在地上是一圈又圈的影子。
江半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反正自己是睜著眼捱時間捱到了早晨的。
他或許沒有入睡,因為起來的時候黑眼圈重地像熊貓;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就這樣掛著幅熊貓眼去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