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忙著自個兒開葷吃肉了。
這做大餐的幾率越來越頻繁,大餐也越了越敷衍,某人卻是越來越不要臉,于是乎,江半每次歸家前都給對方通一次視頻電話打探敵情,確定他沒有在廚房忙著后,才敢鬼鬼祟祟地踏進(jìn)家門。
而昨天,她照例進(jìn)行了視頻通話以確保回家之后沒有被生吞的危機,神采飛揚的剛闖進(jìn)門,就嗅到了一股川菜的麻辣味。
她心里“咯噔”一聲,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撒丫子開溜,就被陳凌也逮了個正著。
某人一步步逼近,表情邪惡又充滿玩味:“姐姐,我給你點了外賣,是你先吃你的,還是我先吃我的?”
“我...”
于是乎,江半就這樣被某人拉著啃食飽腹了一頓。
可謂是累了一天一夜了,因此在這么重要的日子睡過頭,也是可以理解的。
“姐姐,姐姐!快醒醒。”
江半感覺自己兩邊臉被人輕輕捏了一下,沒搭理,換個姿勢繼續(xù)睡。
陳凌也早已穿戴整齊,西裝革履、風(fēng)度翩翩、頭發(fā)油光發(fā)亮,雖說是作為輸出方,可顯然沒有她那么疲倦,反而是器宇軒昂,精神異樣的飽滿。
他看著她一臉叫不醒的模樣,暗自氣憤了一會兒,墨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計從心來。
江半迷迷糊糊地睡著,突然就察覺到一陣冰涼與溫?zé)峤豢椀挠|感,多次經(jīng)驗告訴她,那是來自——某人的舌釘。
她“啪”的一聲合攏了腿,又“噌”的一聲坐起身,再“嗖”的一聲滾到了大床的角落,動作一氣呵成,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邊拽著褲子邊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難以置信地瞪著他:“要不要點臉?”
陳凌也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嘴,笑得天真無害:“做個早撡吧,姐姐。”
“滾蛋,我要睡覺。”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忘了我們要去做什么了?”
江半睡懵了,一時還真沒想起來,但觸及他那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急忙一邊表面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一邊腦海里使勁琢磨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事項:“哦...我知道了...原來是...”
陳凌也冷聲問:“原來是什么?”
“嗯...原來是...是...”她腦袋瓜都快抓禿嚕皮了,在他一步步逼近來的前一秒,靈光乍現(xiàn),猛地一拍腦門:“領(lǐng)證!領(lǐng)證!”
陳凌也這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饒過了她一條小命。